爱怜的抚摸了一下还昏迷着的小竹的脸颊,阿尔曼既愧疚,又担心地问约书亚,“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会醒?”
摘下口罩长舒了一口气,约书亚神色阴晴不定地环视了一圈好友们,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她不想醒来。所以具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也不清楚。”
伊斯兰一听这话,紧张地握住了小竹挡在被外的手掌,“那怎么办?要是她真就这么一睡不醒了,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安斯艾尔听见小竹她自己不愿醒来时,愣了两秒,心中也是苦闷不已。
但是她周围的雄性太烦人了,让他忍不住出声讽刺,“那不是挺好,提前知道她先死去的感觉,好为以后做准备。”
一直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小竹睡颜的那喀索斯站不住了。他挥拳揍上了那喀索斯的眼眶,留下了一个青紫色的印记。
“你这混蛋,在说些什么?难道你就不想她快点醒过来吗?”说完,还想要再给他一拳,那喀索斯就被阿尔曼和约书亚一左一右地拉住,“放开我,我不把他揍到给小竹道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给个眼神示意冲出来的护卫队退下,安斯艾尔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肿痛的眼眶,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她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早,这不是你们都知道的事吗?怎么,是不愿意承认?还是不愿意面对她死后的孤寂,固执地以为她会长久地陪伴你们?”
不去管神色各异的兽人,安斯艾尔接着说:“将军也是好本事,当街与人类拉拉扯扯,举止亲密,你是嫌这位置坐着太清闲,准备退位让贤了?还是觉得兽人对人类的接受度很大,啊?”
阿尔曼被说得更是满脸羞愧,只敢静静立在小竹身旁,陪着她。
安斯艾尔这才满意地拉拉嘴角,把眼光在小竹的脸上逡巡,看见空无一物的耳垂,脸色大变,“谁把她的耳钉给取了?!”
从衣兜里摸出耳钉,放在安斯艾尔面前,“如果戴着这东西,说不定会影响检查结果,所以我把它给取了。”
“哼!”毫不客气地从约书亚手中抢过,安斯艾尔完全不在意尖锐的尾部是否会划伤眼前兽人的手掌。他也不在乎,手对于一个医生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
“你!”伊斯兰气不过地想要替好友讨公道,约书亚只是淡定地摇摇头,示意他无事。
仔细地给小竹重新戴上,安斯艾尔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不一,但大都含着怒气的众兽人。
说话也是件苦差事,他懒得主动去和他们争辩,但如果他们主动发难,他也不会退让。
毕竟这心头的种种不安,惶恐,和困惑,急需一个发泄点。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约书亚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好奇地探头探脑的护士们。
不想小竹再惹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只好出声提醒他们,“这是医院的走廊,人多眼杂。有什么事,去房间里说清楚,别在这里,叫人看了笑话,再给小竹招来无妄之灾。”
除了那喀索斯,其余三个,那个不是在战场和皇宫里活下来的人精,他们也早就发现了问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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