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忍不住想胡胜军这个人,他真的很懂得与人相处的分寸。
或许她真的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和他结婚的可能性,两个同样燃尽了爱情火焰的人冷静的走入婚姻,一起为共同的家庭温暖这个目标而努力,谁说不是好的组合呢?
这话放在四年前她是会鄙视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耻的,她这样想过,但现在,她动摇了。
不对,她不能和胡胜军在一起,因为这意味着她必须坦诚的把自己的家庭背景和小北的身世告诉他,一想到这件事,曹梦玉有点胆怯。
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坦白的好时机,在对方多次表白之后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代出来,总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
像是蓄意欺骗一样。
曹梦玉笑了,人可真是奇怪,可以一遍遍在心里说家庭出身不是你的错,但宣之于口却很难理直气壮。
难道以后相亲都要一遍遍重复自己的故事会人生吗?
曹梦玉后知后觉发现了父亲留给自己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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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接到疗养院电话,护工说秦父最近状况不太好,恐怕时日不多了,一直在念叨他。
林宗忙完之后去看了秦父,秦父在睡觉,秦真真和二叔在,见他来,秦真真的二叔叫他去外面说有话说。
“心脏衰竭,医生不建议手术,他这几天清醒的时候一直念叨你,想拜托你照顾真真”,二叔说。
林宗皱了皱眉头,叹口气,说,“这个恐怕不行,秦真真是个成年人,有能力照顾自己”。
二叔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理解,这些年也为难你了”。
“为难倒不至于,多亏了秦叔叔当年的帮助,我母亲去世前才走得那么安详,我回报他的恩情也是应该的”。
二叔笑了笑,说,“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大哥也是看中你的品性,想给女儿安排个放心的未来,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要是他醒了,说什么你就应着吧,人都要没了,就让他安心走吧”。
林宗没说话。
二叔还有事先离开了,秦真真过来站在林宗旁边,她眼睛红彤彤的,问,“你真的就这么厌恶我?连朋友都不愿意跟我做吗?”
林宗看看她,说,“当年你无故凌辱我的邻居就只是为了取乐,事后却要我们因为有钱人的不计较而心怀感激”。
秦真真脸色苍白,林宗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父亲的投资吗?不是为了给你争取一份富裕的生活,而是为了我心爱的人,如果只是我,当初我会把项目交给我的合伙人自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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