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轮回(2/2)

昌沚客了几句，挂了电话。

她会抱着枕安静地看，然后幸福地说：“如果它能永远亮去就好了。”

她猛地一拍桌：“昌沚！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玻璃桌振动，瓶倒了，新鲜的卉蔫蔫地散落。

昌沚敷衍：“再说吧。”

她问：“你有一，哪怕一，过我，把我放在心上吗？”

昌沚挲了杯，笑了：“她几岁了？我觉得她还小的，迟几年找也没事。”

昌沚去了书房睡。早晨起来，方莹馨和昌磷都不见了。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才说：“像从前那样就好。”

可惜那串灯泡很劣质，一个接一个，轻易地、毫无征兆地，就这样坏掉了。

等了很久，对方也没回复。他再发消息过去，发现方莹馨已经把他拉黑了。

反正她也看不到了。

“你觉得我是多闲事？”她盯着他。

“要是她需要，我知有几个单的男青年，条件也好的，可以介绍给她。”

他们冷战了一夜。

昌沚要走。

“你妹妹各方面条件也都好的，单到现在也真让人想不通。”她说，“你爸妈都不急吗？”

他回：“莹馨，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磷磷还小，你让她回来吧。我向你歉，我们再好好谈一次。”

13周五

昌沚说：“不太清楚，没听她提过。”

“你妈中午还专门因为这给我打电话了，叫我多留心。不然我跟你在这说什么？”

岳母委婉地拒绝：“不好意思啊小沚，我也不知你们之间是什么矛盾。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过来面谈。我们也好久没见你和磷磷了。”

她终于受不了了。泪浸了她的睛，模糊了她的视线：“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一颗石捂了这几年也捂了。你呢？你呢？这么几年，一句真心话都不肯跟我讲。”

他给方莹馨打电话。她没接，挂了他的电话，给他发微信：“磷磷我带走了。我回我爸妈那里住几天。你什么时候有答案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

昌沚滞在原地。外面起风了，着玻璃呼呼地响。他看着吊灯，泛着温的米光。

他想起来，昌炤曾经很喜在黑暗里看这样颜的灯。她把米的一小串灯泡挂到墙上，每到夜晚，就会拉上所有窗帘，在黑暗中独独把它亮。

他再给岳父母打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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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书桌上的那两张票，想起来忘记和磷磷说，他又要到了。

他忽然站起来：“好了，这是她的事。我们不用多闲事。”

的恋对象？”

今年因为这事儿，爸妈专门打了七八个电话问他。然而他却说：“还好吧。现在单几年也没什么，她还年轻。”

方莹馨无语地看着他：“你以为你妹妹几岁了？还是小孩呢？”

昌沚着手机狠狠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