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皇寝宫,“啪”,茶盏摔地的清脆响声听上去是那么令人揪心。
白耀更揪心,上司举办的国宴发生重大刑事案件,他身为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就得带头提着脑袋站在老板眼皮下承担他的怒火。
身后整整齐齐跪了好几排文武百官,深深埋着鸵鸟的脑袋。
他们上一秒还在除夕国宴上喝着美酒喜闻乐见南皇和亲王殿下的绯闻,都是因为某些害群之马监察不力让刺客混进皇宫,让美酒在皇帝的盛怒下转化成冷汗排出体外。
北皇语速迟缓地:“问出来……了吗?”太气了,以至于每个字都带着抽搐,从牙缝中迸发而出。
白耀拱手,小心翼翼道:“禀皇上,刑部正在审,嘴硬,还没招。”说完嘴抿成一条紧紧的线,表情相当严肃认真。
北皇愤怒的目光像割韭菜的镰刀,从底下跪拜的文武百官的头顶割过。
他很想把愤怒转化成有力量的文字,骂他们俩小时不带重样的北方脏话,身体机能的不完善却让他无力施展,那就只能人狠话不多了。
念了一串官员的名字,拖下去打入大牢,择日行刑。
尤其正一品卫内大臣,他是专职负责皇宫的安保工作。
别说,送人上西天真败火,北皇大火闷烧的胸口清爽了许多。
费力念那么多字,嗓子都干了,端起宫女新摆上的茶盏喝口茶润润嗓,问白耀:“七弟……还在长盛帝……行宫吗?”
冷酷起来毫无人性的老板对下属来说败火效果更佳,白耀心有余悸地回道:“禀皇上,还在。”
北皇低头沉思,脸色是那种吃了闷亏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怎么吃亏的心塞表情,质问白耀:“你不是……说……长盛帝跟……七弟……从前没有……交集吗?”因为你的失职,让老板我当众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娃将了一军,是老板我高估了你的能力呢,还是你的失职呢?
话中藏的刀,无形地抵住白耀的脖子:伴君如伴虎,那些被砍头的先辈们诚不欺我。
掂量着回道:“皇上,亲王殿下许是前些日子经常去南国行宫找齐皇后,与长盛帝的接触自然也就多了,青年男女之间很容易摩擦出爱情火花的。”
屁的爱情火花,我怎么知道两个八百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什么时候怎么会突然出现感情线,月老牵线的时候嗑药了吧。
但在职场上,老板问你职能范围内的业务问题,直接说不知道是大忌。
老板最讨厌一问三不知的员工,哪怕你真的不知道,也要说些擦边球的废话,职场小白切记切记。
北皇听完白耀擦边球的话,又陷入长时间的思考。
白耀在等老板深思熟虑的时间里思想开起了小差:老板娘精神出轨小叔子,小叔子却琵琶别抱,狠心要嫁去天高路远的南国,好一段虐恋情深,写小说的要敢这么虐,是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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