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望月园内。
男人喝多了酒,吊起的眼梢染了些红晕,他慢悠悠站起身。虽然岁数依然不大,但男人的身形举止已经有了压迫感。
他弯下腰来,骨节分明的手半环着女人的肩,当初的少年音也变得低沉,萦绕在她耳畔:“凭什么?”
姜玟桐只觉身后那处坚y的热源烧得她身心都慌,她不敢看他的脸,抿了抿唇:“高塬,你今年24岁了。”
“24岁怎么了,34岁又怎么了?”高塬猛地站直了身子,穴口起伏不定,“这些废话18岁我就听过了,你跟人结了婚,又跟人生了孩子,我说什么了吗?现在你们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嫌我是外人?桐桐,这一年你都没让我碰过你,你想你想得发狂……我……”
“高塬,不要说气话,利弊你早就明白了,对吗?你不是可以任意妄为的大学生了,山峰集团上下几千双眼睛都盯着你,这是你的责任。”程跖说。
“去tamade责任!”
“喂,慢着。”萧樾笑道,“我这个闲人管不了你们几个的是是非非,但有一条,高塬,高董,你的魅力是不是太大了一点?要不是我这儿安保还过得去,狗仔和你手下那几条爱咬人的狗都要住在我家门口了,你不为你自己考虑,总得为楼上那几个可爱的小姑娘考虑吧?”
“我……”高塬一向说不过萧樾,听了这话,他的酒像是醒了几分,愤懑的表情消失了,茫茫然看向他的爱人,“桐桐,你也这么想吗?”
姜玟桐的心酸痛得厉害,走到这一步,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似乎又是最好的结果。
酒精也麻痹了她的大脑,她说不出话,只是望着他。
“我明白了。”高塬低低地笑了声,然后甩上了门。
这是这几年来最糟糕的一个中秋夜。
姜玟桐也没了吃螃蟹的兴致,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让她自己待会吧。”萧樾长腿一伸,拦住了端着醒酒汤要往窗边去的程跖,“石头,你不能每次遇到事都替她解决,这种事要让她自己想清楚,虽然是她自己说要放小孩自由,但心里不知怎么舍不得呢,别b她。”
“我就是不想让她觉得我俩有私心。”
“私心嘛,我肯定是有的,难道你没有?”萧樾弯了弯嘴角,“跟我就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了,这里面最占便宜的是你吧?抢了我老婆,又抢了他闺女,名正言顺的姜玟桐丈夫是你,这还不够?你的占有欲这几年见长啊。”
程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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