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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疯了疯了，角却还带着红的意，哪里又有疯了的样？姜玟桐于是笑了起来:“你是虫上脑，不疯才怪。”

“那你也算是师了。”程跖摆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来吧，说说看，这一晚的如胶似漆让你得了什么结论？”

塬望着天板，幽幽问:“今天的事，你是不是不准备告诉程跖哥？”

姜玟桐乖顺地坐到程跖的上，环上他的腰:“石。我……”

形伛偻、满脸疤痕的男人……没错了。姜玟桐了。

两个人半真半假地互诉了半天衷，直到塬又了一回，才又手牵着手着躺。

“我以为你知。”

程跖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大:“那你坐过来，认认真真跟我说。”

“这是个好问题。”程跖笑着，底却没有笑意，“给你订的房间，可你一直没有住，电话也打不通，酒店便给我打了电话。你想不想知，我怎么会知你住在这里？”

姜玟桐刚要开，却听程跖淡淡:“先吃饭吧。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别张，也不用急着跟我分手。”

塬笑着举起手:“别生气别生气，我上回去赚钱。”

“查清楚了。”塬翻一张图片，递到姜玟桐面前，“是不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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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玟桐猛地坐起:“我没有……什么意思？”

“你这么合我，原本就当是我俩的最后一晚，你早就打算好了，今天过后，桥归桥，路归路，是不是？可是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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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吃得是不知味。等到终于吃完饭，姜玟桐清了清嗓:“石，我没有想逃避。”

“啧，真酸。”塬神清气地拉开对面的椅，“程跖哥，你这就犯规了啊。”

“……嗯？”

“不是说在家等我的吗？怎么来了？”

姜玟桐一愣，很快又回过神来:“昨天我遇到塬不是凑巧？你们到底在什么？”

程跖坐在VIP用餐区，一如既往地矜贵又优雅，看见她挪过来，招了招手:“这里。”

到，我就要疯……我好羡慕程跖哥，我要疯了，我一也不想大度。”

好在塬还算识趣，声称还有事要忙，把早餐的时间留给了他们。

“小鸵鸟，别躲了，来吃早饭。”

“我喜塬，我不想骗自己，也不想骗你，以后更不想骗小星星。”

塬笑:“为了防止你不认账，我只有此策了。”他把手机扔给姜玟桐，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翻脸不认人的本事练就得炉火纯青，要想拿到34%，靠你是不行了。我也悟一个理，老婆和公司一样，要靠自己抢。”

塬神一松:“那就好。那我心里就有底了，他不是坏人，是那个小女孩的爷爷。山当年为了骗她去山峰集团事，说她爷爷死了。”

一夜没手机，上面已经有了好几条信息。她划开屏幕，最新一条弹了来。

“那我呢？”

程跖:“那事查得怎么样了？”

“犯规么？谁跟我保证只是保护她一晚的？”程跖目光沉沉，“臭小，竟然学会讨价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