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带被他剪断。
沈时转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害怕么?”
那只手开始在她前,动作缓慢,却定,柔的,凸起的尖,完整地填满他的掌心。
“主人,主人……”
沈时打开工,拿过其中一把剪刀,转看着恐慌的双:“告诉我,自的时候,手都放在哪里?”
“还、还有……面……”
“害怕……”
背后的布料略宽,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像是要一寸一寸剪断她绷的神经。
秦念咬牙控制自己的绪,努力回想上一次被他惩罚的景。
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前的手停来,羞耻却从心底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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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
沈时看着她忍着害怕的模样,缓了一会儿才开:“上次惩罚你的时候,害怕么?”
“还有。”
剪刀放到了后背,秦念不自觉地直了腰。
衣被彻底剪断,从秦念x上掉落去,前白的球完整的暴来,沈时抬手右手包裹住她右侧的球:“叫人。”
沈时眸中一暗,抬手又扇在了她的左脸,又冷冷命令:“跪好。”
冰冷的剪刀碰到她肩膀的肤,激起了她上的小栗粒,秦念的声音有些颤抖:“……”
“允许你声,任何话都可以说。”
一侧的房受到原本的束缚变得松弛。
秦念颤巍巍跪好,完全不知沈时接来要什么。
“主人……主人……”
“……前、……”
啪嗒。
秦念这才知,有时候,羞辱不是他对她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停止什么。
这样无理而侵犯的问题,即便是在调教当中,秦念也可以选择撒个小谎,瞒过去。可是她没有,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周、周三。”
秦念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停来,想要被抱住。”想要温的拥抱驱散这一刻的恐惧,想要他的安与抚摸。
似乎是不太满意,沈时将剪刀顺着t向,钳住她上的。
“上一次自,是什么时候?”
啪!
她摇了摇:“不怕。”
回答她的,只有剪断肩带的声音。
“怕什么?”
“说清楚,手在什么?”
秦念像是抓住稻草:“主人,我害怕……”
啪嗒。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以往他与人调教,会不讲面地狠狠那些半张着的嘴,而如今,他想要的,是她生涩而羞耻地用去描摹他的隐晦之。
啪嗒。
沈时今天是不一样的,秦念能受得到,她有些害怕,却说不来是哪里不一样。
其实他们的距离无限接近,沈时就在她侧,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她,可是她不敢,只觉得与他之间无必遥远。
沈时来到秦念侧,单膝跪地,抬手把剪刀放在了她肩带上:“自己最喜摸哪里?”
“主人……”
秦念看不见他,刚要转,却被沈时制止:“不许回。”
“自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他的问题,在引导她去回忆自己那些难与人说的秘密:“在、在上。”
“今天不发生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目视前方。”
的细微差别。
剪刀放在了另一侧肩膀,秦念没有得到安抚,吓得呼不稳:“主人,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