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前,心莫名好了些。
没有经历过的女人,尚且只是个小姑娘。但姑娘和姑娘又不一样。
至少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不一样。
他会约调,和不一样的女人,他想的事,他以前以为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今天这个,不太一样。
以前约来见面的女人大多化着妆,着或郁或冷yan的香,踩着跟,材妖娆,提前穿了趣衣,他只要稍微一碰,便能旖旎着来,不不顾地往他上挂。
一般这时候,沈时都会把人绑起来。
他讨厌别人不经过允许地碰他,尤其是带着索取的意味,都让他厌恶。
少女的肌肤暴在空气中,整个腹平坦安稳,甚至能看一舒适。小巧而微翘着,像探的半只樱桃,双致,与那些成熟以后仍然保持致的双却又不一样。
那些白的大无论保养得如何致,总有了,有了的味。
而面前的姑娘并没有瘦得包骨,可是这两条,哪怕是穿上了的吊带丝袜,也半分的意思都没有。
秦念不知沈时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弯腰上前慢慢靠近她,但这次并没有躲开。
一只手抚上她后背,准确地到衣扣:“把衣服脱了的意思是,”扣被解开了,秦念吓得直了脊背。“一件都不许留。”
那双手替秦念慢慢脱衣,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脊背、肩膀或是胳膊。
她没有拒绝。
前的两个小球显现来,秦念拼命低着,想用发遮住,却被他看里。
“抬。”
秦念抬看了他一,发丝扫过尖,上半所有的肤都暴在空气中,让她格外,尖已经立起来,她又低了。
沈时伸手去拨她的发,秦念始终低着,看着前发被拨开,x暴来,再也不能低装鸵鸟了。
带着些微凉意的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看着我,叫人。”
秦念看过小说,知在调教的时候,有人叫主人,有人叫先生,还有人叫爸爸。
,她一个都叫不。
另一只手放到了她腰间,肩膀稍稍瑟缩了一,那只手停了来,她看着他,不再躲闪,那只手才又继续向上。
一只球被他包裹住,浑都在这一瞬间收缩了一,很奇怪的觉,她有一害怕,但不抗拒。
“叫主人。”
他靠她很近很近,声音像是传到她脑里,整个人有些恍惚,也涨红了脸:“主……主人……”
声音小如蚊蝇。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觉得自己的脸可能在发烧,一句话都说不来。
沈时继续了几她左侧的房,手又向游走,手致,与骨包裹住这,没有丝毫的隙与松动。
手指轻巧地从后钻她的,小巧的,他差不多一只手就能覆盖住。
秦念的呼张起来,想要扭。
沈时不让:“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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