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上,秦念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尽不肯罢休似的。
三分的力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瘾。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不挪动。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前,两手抓住他胳膊:“疼,主人不要打了好不好?”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能博得些许同,可沈时偏欺负乖乖巧巧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了,”沈时送的手指停了来,“咱们就重来。”
啪——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打了一。
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来的也不是时候。
对,就是这样,撅,两分得大开,y和完完全全敞来,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的。
他的施,像病房里的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一里。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前x贴地,胳膊前伸,大和地面垂直。”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觉到的收缩,还有的褶皱,来回送了几,淡漠得开。
不知是重新亮晶晶的y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觉到那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现了无数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法。
略微狭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刚刚也不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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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摸了摸带着痕的,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在她上打着圈。
沈时看着一变化的私,藤条一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撅着的一一慢地收缩,完全敞来,是把所有的底线来。
括约肌,挨过打以后就更,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他的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沈时在她上转了几圈,指使坏地又了去。
“这么都夹不住小?”
藤条有规律地落,每一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她不知该不该将这觉再称为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转,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照他的意愿跪好。
一声低,又渗一些残留在里面的,顺着y的沟壑缓缓行。
“去跪好。”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尽过?
秦念知,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命令。
秦念知他说的是哪里,意识地夹了面,有一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啪!
“啊……二……”力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清晰的肌线条,青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血里又开始涌动。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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