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的社圈了,甚至没有被这个世界需要的价值,她存在所需要的一切线索,全都是易于澜赋予她的。
要是真就这样失去了哥哥,不之后再遇到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她真不知还有什么意义。
躺在床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她在心最放松的时候开了手机,等待手机反应了一会儿,她发现易于澜只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发现她没有接后,就没有再联系她了。
当时之所以会到开心,都是因为哥哥也在那里,他一直都陪着她,玩什么也都是两人一块去玩的。
她裹了裹上的被,把脸给藏了枕里。
将近十一,她去周围尚未关门的小店面里买了两条裙和两贴衣,开了房间,洗了衣服晾起来后,开始休息。
原来今天是周六了……易如许才意识到这件事,怪不得旷课之后也没人想着联系她,不过就算不是旷课,她平时被哥哥关起来教来不了学校时,也没人关注过。
牢记晚上不能到跑这一,易如许打车让司机将她送到了离汽车站最近的酒店或者旅馆附近。
易如许突然察觉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如果哪天哥哥把她杀了,是不是周围的人也要很一段时间才能发现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
心里松了气的同时,还有孤独油然而生,易如许躺在床上看着天板,突然觉得去老家也失去了意义。
晚上九多,易如许飞机了,她只记得爷爷nn家里的地址是在一个小镇的村庄里,可是从这里到那边需要多久,她心里却是完全没有数的。
她想试探一刘雅的态度,看她到底跟哥哥发展到哪一步了。
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易如许发现自己好像本就没有和这个世界建立起特别刻的联系,不是消失了还是旷课了,大家都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哦,既然易于澜都那么说了,那她肯定是那件事去了。
甚至,谁都发现不了这事,除非哪天他去自首,大家看见警察带着他从现场来,这才愿意相信,他谋杀了自己的妹妹。
仔细想起来不由得觉得浑发冷,易如许大约到了一自己会这么不安的苗,一条完全依附别人存在的菟丝,在攀不到自己赖以为生的植后,当然会觉得人生无望。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她甚至不敢关闭飞行模式,生怕易于澜给她发一大串语音条,或者是写很很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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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直接问哥哥,而是不敢,她生怕他就等着自己问他这个,一给他机会,他上就要和她摊牌了。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一会儿,易如许产生了一很烈的想要联系哥哥的望,她反复打开手机又关闭,最后居然给刘雅打了微信电话过去。
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易如许听到对面传来了睡意朦胧的声音:“喂,,怎么了啊,这大周末的。”
一场还要更加有效。
她自己去面对这一切的话,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