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1）(2/4)

他手臂摆动越来越剧烈，呼愈发炽急促，十几秒后，他忽然，轻轻咬住了你的指尖，将埋在你膝盖上，咙里闷几声愉难耐的息。

季荼垂颅，炙嘴碰上你的手背，颤抖着一路吻过，你在他的脸上看到得偿所愿的满足，有自己被他当作照片的错觉。

季荼红了，手里的速度越来越快，大的开虎又被蛮横地收掌心，粘腻的抹满了整个，来不及走地便滴答掉在地上，洒在照片里的你脸上。

你觉到温的打在你的脚上，一又一，正顺着脚踝不停往。他抬起，汗沾了他的发，也将他的睛洗得发亮。

你不知他是否这样g过，但他的反应却相当耐人寻味，手上还未有动作，硕的已经颤巍巍冲你抬起，就连呼都重了几分。

他这事时一直未抬看过你，但攥住你的那只手也未曾放开过，好像觉得松开之后，你就会站起来也不回地离开。

你偏凝视着他黑琉璃似的珠，“嗯？阿荼。”

而你一向喜漂亮听话的东西……

只要看着他，就足以让他灵魂都兴奋得战栗。

他上有汗，t温却是冷的，背脊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弯般佝偻着，黑褪至膝盖，在你的注视，僵y地握住了间的。

“这样握着s得了吗？还是说，一定要对着照片——”你说着，弯腰将一叠彩明亮的照片放在他面前，几张脱离手掌，轻飘飘落在他间，从上方看去，仿佛是他将压在了照片中的你上。

劲五指铜铁般扣住你，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他给不了你一个漂亮的人，却能给你一个最乖巧听话的囚徒——一个跪在你脚，亵渎你的囚徒。

他因你冷漠的态度而痛苦，却也仅仅因为是你而兴奋，上的亢奋与神的疼痛相冲突，造就了他此刻这副低贱又贪婪的丑陋模样。

抵磨声，又或许真的发了这样的声音，只因一刻，季荼陡然慌张松了手中力，却仍是没放开你。

他蹲的量恰好够你视线平直地与他对视，你把那几张照片放他手里，离时柔指腹过他掌心的y茧，受到他收拢手指时不易察觉的挽留，声音平静得仿佛机械拉响的提琴，“你既然喜，不如给我看看。”

汗自卷的发间经颚，他能受到你的目光一直在他上，不得已压低了息，即便你在生气，目光也是包容的。

你是见过他自的，躲在浴室里，岔开，用你的衣包住硕大的，sh粘的了满地，神里全是望，又浪，全然不是现在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劲瘦腰腹起伏不定，刻人鱼线钻密发，他的视线越过地上散落的照片，凝视你踩在地毯上的肤白腻的脚背，又不知足地梭巡过纤细能一手握住的脚踝。

密的睫轻轻眨了眨，他扣住你的手指，沉沉地叫你的名字，“alice……alice……”温柔又缱绻。

照片中的人是死的，而真正的你端坐在椅里，锦衣玉堆的矜重贵犹如一无形的屏障将他与你分隔。

浅蓝薄纱窗帘无风飘动，宽落地窗镶墙t，阻断外界沸腾炙的空气。排排大书架沉默矗立在地面与天板之间，空调释冷气，纷纷涌向安静跪立在木椅旁的男人上。

你抬脚，踩在他上，未理会至脚背的稠，脚尖踢了踢他仍旧y着的东西，语气平静地问，“结束了？一次就能满足了吗？”

他没有抬看你，更没有任何到快意的神，他拉住你未松的那只手更是僵得青暴起，如同在承受酷刑，每一动都浅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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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原谅他的，你说过，无论他了什么，你都会原谅他。

而他从来不怀疑你说过的话。

他想起你之前是如何用这只脚挑着他的j折磨他，又是如何温柔地教他到你里，叫他愉令他疯狂。

但即便是这样，只要是被你看着，照片中的你也好，真正的你也好；充满怜地看着也好，无动于衷地看着也好……

可就算是这样，忍数日的望一旦了便犹如涛涛洪无法抵挡，几分钟后，清亮的前列仍从端细小的钻了来，空气里逐渐弥散开一靡的味。

宽大手掌裹住一半，刺目的白圈住红粉的，书房光线明亮，一分一毫皆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