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你念了一大堆名字古怪的药,本不知那药用来什么,平白受了一顿刀。
趁店去药店里面找药时,他低悄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两眉拧,焦急得不行,“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你安抚地他的手,“我没事。”
店从货架里转,听见季荼的话,没好气,“你要真关心你的小女朋友,就好防护措施,别让她吃药!”
她从玻璃柜旁的小架上两盒避,一边摇一边把药往袋里,“现在的年轻人……”
季荼看清盒上“避”几个小字,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你买了什么。他雷劈似的僵在原地,黑瞳孔凝在你脸上,牵着你的手逐渐变得冰凉。
他面很冷静,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垂在侧的那只手在发抖。
季荼门时没带份证,办不了手机卡,你们没再闲逛,直接驱车回了家。
窗外风声呼啸,表盘上时速近两百公里。他绪外放得太过昭然,你想忽视都难,只是不明白在气什么。
你偏望向玻璃外迅速倒退的景象,随,“阿荼,我们养只猫吧。”
远的别墅区逐渐放大,过了好一会儿,你才听他声音涩地,“不好。”
嗓音喑哑,要哭了似的。
重逢以来,他少有直言拒绝你的时候。他盯着前方的路,手背上青凸显,双手握方向盘,直到驶过后院门墙,车速才慢来。
大片盛开的红玫瑰蓦然撞视野,黑汽车穿过两侧连绵的海,缓缓停了车棚。
馥郁香飘车,你解开安全带,拉住要车的某人,跪立在座位上朝他靠过去,缕缕金发掉落在他肩,溜领后背。
车空间狭小而封闭,车棚挡在将落未落的夕光,远院门自动关闭,天地一片寂静,仿佛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人。
你没细想过他是如何在这么多年后得知了你的消息,也没有去想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如何在十年后拥有如此大的财富,更没有问他离开季家后是如何生存至今。
过去都太遥远且已成定数,如果他想让你知,那他总有一天会告诉你。就像你隐瞒他自己是杀人犯这件事,不过是怕他知后会厌恶自己罢了。
可惜不过半天时间,便通通了馅。
你将上半的重量全压在他上,手指g玩他卷曲的发,善解人意,“为什么不好,阿荼是想养别的什么吗?狗?”
你自言自语,“唔,我小时候想养一只德牧来着。”
黑短发穿过指,他抬手抱住你,把侧脸埋你的手心,开低哑而缓慢,“不要养别的东西……”
腰间两臂越收越,上半越过中控台,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在你的掌心、手臂、脖颈……把你压回座位上,茸茸的脑袋蹭过你的肤,寻到你的试探着轻咬上来,几不可闻地呢喃,“alice只要有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