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这话,反而一笑,她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上的灰,盯着离恨天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教主莫不是忘了,婢可是教主亲自送去的。” 女人还是那幅平静无波的样,话语说,也仿佛就是简单的叙述,没有怨恨也没有愤怒。
“呵,” 离恨天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官稠回来了,媚着波,勾着若有若无的,依旧是蚀骨的妖娆,但却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你……恨我?”离恨天有些无措,不知是未料到女的恨意,还是她的不堪一击,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在地上,却死死盯着自己的女人。
“不然教主觉得呢?我官稠当初有多你,此时就有多恨你!”女鬓发散,糟糟的挡在脸上,但一双宛若利剑的眸,却从中直勾勾的来。离恨天好似被那个‘恨’字激怒了,他甩一掌,红木圆桌化为细粉,暴怒的朝着官稠吼:“你恨我?你不准恨我!你怎么能恨我!”
“我会恨不得杀了您!” 女其不意的离恨天的腰刀,却被男意识的一掌挡开,飞去半尺,狠狠的撞到黄梨的雕衣柜上。
女纤秾合度,姿好似扶风弱柳,天生就是一幅妖娆的颜,即使一素衣也压不住眉目间的艳。一双金莲,步步,却像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坎上,能够勾神夺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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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离恨天踹开熟悉的大门,把女人往里面一甩。
五步冲到女人面前,抓住那张让人恨得牙的脸,迫她看向自己。
离恨天有些琢磨不透自己的了,他以为自己应该是恼羞成怒,因为她官稠一介妾室,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玩人心的女人,若是说恨他,他应该是生气的想要死她才对。可是当她糟糟的趴在地上,斩钉截铁的说恨的时候,第一时间涌上心的竟然是惶恐。仿佛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失去的惶恐。
“教主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
“教主恕罪,别说是打断的两条了,就算是……” 她其不意的靠近离恨天,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的脖颈上,神如同蛊惑一般:“教主杀了,也会离开。”
“谁给你这么大胆?敢逃跑还敢回来?”
“你!” 离恨天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臂,手掌是细细的咽,仿佛自己一用力就能碎。
“官稠我告诉你!呆在这,别想走!你如果敢再跑,我便打断你的。”
离恨天面几变,手中的拳都的发白,才愤愤哼了一声,拽着女纤细的手腕就往外走。官稠没有反抗,任由离恨天拽着自己,神却晦涩不明,这一回她回来虽然离恨天的态度还是不好,但是那发自心的关切却是无法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