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呜呜在这,你才会有眷恋。”陈越说。
陈越没说话,认真听。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来的。”邬云云想起自己之前陈越的彩虹,羞耻至极,“对了。我在考虑把呜呜接过来,让我妈有个伴。”
己的好并没有信心,或者说,她觉得“自己的好”跟“陈越的好”差距很大,不过还是夸奖,“陈医生,你现在越来越会彩虹了,不需要考试就能直接上岗的。”
“大概是因为榜样厉害吧。”陈越轻描淡写地说。
邬云云的格会人,但她对人际关系并没有太烈需求。
“你眷恋吗?”陈越挑明。
陈越望了呜呜说:“呜呜还是留给我吧。没有Single dog,SIngle boy会更孤单。”
“看来是我没有给你信心啊。”邬云云翻面对着天板,“陈越,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嗯。”
“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绝哦。”邬云云不服,盯着天板,“我眷恋可多东西了。”
“我知,我上次去过。”
“譬如。”陈越问。
邬云云现在越来越觉得陈越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满脑都是你怎么还不注意我?
从同学聚会就看得来,她对过往的同学和朋友没什么太多的怀念,自己养狗,自得其乐,不期待太多别人的关注。
电脑屏幕已经熄灭,呜呜见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上,小小呜咽一声,把脑袋搁在地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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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午回来,突然想把里面的东西全看一遍。跟雷火的照片,发的微信,说过的话。全看过去,其实真的很少,旅游也就去过三个地方,短信也就是他问我在哪,我问他什么时候来。他的话总是很少。”
“譬如台啊,我养的还在那;还有冰箱,我前几天才买了冰淇淋和酸汤饺冻在那;还有厨房,你不知今天我在我家饭,特别小,被烟熏得够呛。”
“还有大浴室,大沙发,大电视,我都在你家住习惯了,到自己家反而不适应。你不知我的房间有多小。”
“我之前跟你说把手机里所有跟雷火有关的东西都清掉了,但其实电脑里还有个备份。”邬云云心虚地坦诚,“回来的时候,是想断得净净,没想到最后还是会有舍不得。”
陈越坐在办公椅上,望着漆黑的窗。
“好好好,都给你。”这语气还怨上了。
“你觉得呢?”
“你是不是想听我眷恋你啊?”听见陈越像是静了片刻,邬云云问。
“我本来想像你说的,藏在最里面最里面,就当一纪念就行。只要不接,就不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