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意识到,草图上的三个球,好像隐藏着什么无比重要的信息和秘密。不过想了半天,我还是打消了所有念。我有好奇心,但是更清楚自己是在什么,对我来说,没有比大河安危更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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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蔫的声音非常轻,但是脚峡谷断裂面上的积雪哗啦就塌落了一大片。老蔫被之前的雪崩吓的不轻,看见积雪唰唰朝落,脸就绿了。
我看看草图上的三个球,又看看地上的骸骨。这条雪谷旁的路有多少年没人走过了?这骸骨顽的守在这儿,不肯被风雨散,难不成就是专门等人来发现它,或者说发现这个被严密包裹起来的笔记本?
“果然有人!”我当时就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但是又看了一,发现那个坐在石上的人,已经化成了一堆枯骨,只不过上的衣服褴褛着还没烂光,明显死在这儿很久很久了。
包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山之后所用的一些装备以及补给,烂的一团糟,翻来翻去,我看到烂乎乎的杂里面,有一个被防布严密包裹起来的本。所有的东西都没有这么认真的被防护,所以这个本立即显得众,看上去,它比包里的任何东西都重要。
三个圆球,那会意味着什么?
尸一烂,就基本分辨不这是什么人了,不过散的骸骨一摆开,我就觉得这是个个很的人,估摸着生前应该有一米八多一米九的。它上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只剩那个包。我琢磨着,这骸骨如果真的在天有灵的话,不会毫无来由的要引我们,所以上就开始仔细的翻看这个包。
“给俺了。”自学成才的老蔫兴冲冲翻开这个本,本的纸张上密密麻麻都是字,但一翻开,老蔫就傻脸了,愣愣的望着我,:“洋字码,俺认不……”
啪嗒啪嗒……
这姿势,这声音,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产生,自然而然的,就让我觉得,这遗留在峡谷石上的骸骨有意的要把我们引过来。我怕去之后会有危险,想了想,取一绳,绑着铁钩甩去。骸骨外面的衣服质量很好,风雨打这么多年,依然保持着韧度,绳上的铁钩勾着衣服,带动衣服里面的骨,一起被拉了上来。抬手一提,觉手有些重,等到一团烂乎乎的骨衣服被拉上来的时候,才发现骸骨随有一个包,结结实实的固定在腰带上。
“不要慌,雪是朝落的。”我上朝回缩了缩,峡谷凸起的地方有限,积雪也不多,落了一些就安静来。
我就地挖了坑,把骸骨埋了去。那个本上的字,我和老蔫一个都不认得,只能暂时放起来。尽迫自己打消杂念,但是于心的本能,一直到理完这一切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在琢磨。
骤然间,地面上卷过一片突如其来的风,风着遗骸上空的颅骨,呜呜的响。这阵风气人,在脸上就像刀刮过去一样,老蔫手里的本哗啦啦被风着翻动,来回翻了十几页,本一停住了。这个本上前后都写着密密麻麻的洋字码,惟独这一页上,用钢笔画了一副草图。
哗啦……
在那已经烂成枯骨的遗的时候,怪异轻微的声响还在继续。模模糊糊中,我看到骸骨的胳膊抬到额前,小臂的骨轻轻摆动,不断撞击额骨。颅骨已经空了,两块骨相互碰撞,才发这样的啪嗒声。
怪风了一,上就消失了,我总觉得这阵风不像是无缘无故刮起的,它仿佛在有意指引我们翻看本的这一页草图。我从老蔫手里拿过本,草图很简单,只画着三个浑圆的球。简简单单的草图,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次又伸望去的时候,我一看到面七八米的地方,有一块屋檐似的横伸来的石,大概三四米方圆。这块石上,明显坐着一个人,面朝对面。他的一只手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抬到脸前,一动不动的好像僵化了。
“翻开看看,里面写着什么字没。”我把本给老蔫,时间过去的太久,本虽然裹着防布,但边角已经严重发黄变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