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图什么(3/4)

了一杯醒酒的蜂。走过来用玻璃杯敲了敲她胳膊。

“啊谢谢。”南珂双手捧着杯，低一小一小往嘴里送。

张迦南在她旁边的小沙发上坐，很安静地看着她。

“有什么想问的吗？”张迦南看她好几次言又止，替她开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黎昭已经结婚了呀。”

“就是你来机场接我那次。就在前一天，我在黎昭办公室跟他一起工作的时候，看到了他掉在地上的，一张和宋玉舒的结婚证。”

那张结婚证打破了张迦南对黎昭所生的所有痴的幻想。

黎昭就是黎昭。

黎昭先的人一定是自己。

南珂麻木地：“那就是中秋节以前。”然后她突然低着笑了起来。

不是哭，是笑，像是看了一场令人捧腹的电影和综艺，笑得放杯，捂住了肚。笑得快要断气。

“你那天以后，看着我在你面前那些犯傻的举动，是不是都乐死了？真的太好笑了。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张迦南那段时间该是用一多么怜悯而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啊。南珂还在他面前说了那么多次她想要嫁给黎昭，和张迦南一起站在婚纱前她还相信黎昭一定会娶她，中秋团聚那天她还以为张迦南是五个人里最尴尬最可怜的，其实最惨的是自己啊。

“你肯定一直都在心里骂我傻b，黎昭老早就娶了那么优秀的女人，黎昭怎么可能会娶我啊。你肯定会骂我又了一场梦。”

“是啊。张迦南你说得特别对。真的，一开始我特别怕你，就是因为你说话特别直接，不会骗人，只会伤人。我那个时候还特别傻，不想被伤害，就只能选择被骗。”

“张迦南以后你多骂我几次。我太需要你这样的朋友了。提醒我时刻保持清醒。”

“谢谢你。我现在清醒了。从没有这么清醒过。”

张迦南听着，在心里默默地叹了气。很早很早，早到他还不认识南珂，只是听着张可夸张的描述，他就对南珂这样傻得智商为负的女生倍痛，一是痛这样的人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话，二是痛他要是跟这样的人关系太亲近，会不会也被她带傻。

可后来的很多次，他都觉得自己想错了。南珂的傻不全和智商相关。经过他和阿哲这一遭，他也能迁移着想到，谈恋这事儿，没办法像打官司一样，论证得明明白白，划分得清清楚楚，有些不理智的决定在那个恋的环境里，就是合理地让人心服服。

“张迦南，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手机里的黎昭，是什么样的呀？”

在张迦南安静沉思的那几秒，南珂又小心翼翼言又止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