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重新装修过的公寓比起之前多了份温馨,简约款的家具陈设换掉了大半,布艺风沙发上摆着对贴了双喜字的玩偶,悬在客厅的月球灯让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朦胧而暧昧。
“才嫁给我就后悔啊?”沉厉明见人不理自己疑惑道。
男人思索着是不是今天的婚礼出了纰漏惹麦粟粟不高兴,还是谁说错了话,又或是别的什么,好不容易撑过一整天,就等着晚上高兴高兴,为此还和兄弟们折腾了好一会,不许他们来闹洞房……
麦粟粟背对着沉厉明,此刻的她换下了白日的绢缎婚纱,一身正红色的金红秀禾,盘起的发特意留下一缕自后颈垂下柔顺地落在肩头修饰出优美的颈部线条,勾得男人心痒口干。
“你是瞒了我多少事情在?”麦粟粟扭过头,脸颊气鼓鼓的,眼眶却是湿润,“你都没跟我讲。”
“讲什么?”沉厉明无辜,走近几步顺势搂了人到怀里,手指不安分地去解女人衣服上的盘扣。
“粟园……”麦粟粟嚅嗫着。
女人回忆起自己曾经跟男人在婚礼排练的时候,小声地赞扬婚礼地点的装潢,还絮絮叨叨地夸菜色精致但不失家常口味,想见见厨师,一向依着她的男人反常拒绝,只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婚礼当天你就知道了,当时的她感觉到莫名,今天顿时恍然大悟。
沉厉明想送她的东西,远远不止麦粟粟瞧见的那么简单。
“不喜欢吗?”沉厉明温柔地用拇指抹去人眼角泪水。
“喜欢的。”麦粟粟答得很诚实,她确实喜欢。
女人喜欢做菜,做给顾客吃,做给爱人吃,她乐此不疲,男人给了她最大的自由,陪着她在B市和乡下的粟园间奔波,麦粟粟舍不得,主动说:“厉明,粟园那里交给叶子吧,我安心当沉太太,每个月收账就好了。”
沉厉明一眼看出她的难过,于是将最大的惊喜留在了婚礼贺词后面,司仪下台后,男人牵着女人的手拉开蒙了多年的匾额。
“喜欢不就好了。”沉厉明喜欢麦粟粟做菜时候脸上的神采,小小的自信和骄傲。
“但是……那个地段的店很难开吧。”麦粟粟咬着唇有些踌躇,她怕浪费了沉厉明的心血。
“姐姐只负责做菜就好,至于经营,交给我。”沉厉明安抚着。
有关于粟园未来的经营模式,男人心里早就有了大致方向,在与麦粟粟重逢之后,更加明确,不同别家,粟园主张会员制,没有固定的菜色,一切取决于当天主厨的心情,客人亦可自行带食材与旁人分享,在高速发展的浮华城市中打造一处歇脚的安逸去处。
“那就麻烦厉明了。”麦粟粟破涕为笑。
厉明好贴心啊,麦粟粟在心中感动着,小男人给了她太多的浪漫。
“一句麻烦我就够了?”沉厉明逮着机会讨便宜。
“那你还想怎么样嘛?”还来不及感动太久的麦粟粟嘟囔,这人果然还是坏心眼多点。
“今晚是我和姐姐的洞房花……”沉厉明说到一半被麦粟粟捂住了嘴。
“我知道,让你……弄嘛。”麦粟粟脸颊发烫,她能够接受身体上的无数次亲密接触,但听到还是忍不住耳根子泛红。
“不够。”沉厉明亲亲她掌心,摇摇头。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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