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的你去麦家门跪地求饶,我白当纨绔弟那么多年。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后悔药呢?
沉厉明收回手,重新放袋捂着,待会还要牵的,冻冷了可不行,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梁小丑。
“你怎么知?”王陵一惊,他的工作确实得来不易,本来以他的学历应该是很轻松,却屡屡碰,B市好几家大公司都拒绝了,心气傲的他求了不少的关系才换来工作机会,过程艰辛,但至少最后还是留在了向往多时的B市,这件事他在村里那些回老家工作的同龄人面前可没少嘘。
“你他妈的。”王陵猛一鼻涕,他刚刚被吓得都了。
温柔贴的沉同学,背后作恶的沉小先生,完完整整的沉厉明,会不会接受?
沉厉明给王陵指了条报复的路,同时也指了条审判自己的路,上新年,是该有个最终的结果了。
“麦粟粟知吗,我和她可是和平分手的,再怎么也有青梅竹的分在,你这样整我……”王陵这个人吧,自认明,所有事都不会的太绝,为的就是万一,所以纵然在背地里如何侮辱麦粟粟,明面上,他还是会客客气气的,只说是父母的问题,是父母和麦家关系不好。
这回,到王陵无言了,若说沉厉明之前不说话是懒得搭理他,此刻的王陵则是实打实的不敢说话,他有后悔。
放过我?沉厉明扬起眉,可我不打算放过你,侮辱麦粟粟的话,一个字算作一笔:“过完年,我慢慢陪你玩儿。”
“当然不知。”王陵的话在沉厉明预料中,他答得很快,“要去告状吗?”
“你的工作,得来不容易吧。”沉厉明突然想烟,在坏事的时候,他的烟瘾总会犯。
“你在乎什么,我玩什么。”沉厉明笑得很放肆。
逐渐增加力度,沉厉明掌心跟着压,抵在王陵的鼻梁,如果他想,真的可以直接断,只是上新年了,而且在庙里,不宜见血,不吉利,万一碍了的运势,就得不偿失了。
王陵正想呛话,注意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知自己成了笑话,他挨个瞪了,再次看向沉厉明,虚张声势,“行,大过年的,我放过你。”
沉厉明用了反问,加肯定。
“你贿赂别人被举报,差去,又莫名其妙被放过,还有,对女上司心怀不轨,在公司里落得风评很差,你是不是很奇怪啊,明明是那个女人先勾引你的,负责的工程案永远都最晚通过……事事不顺,又总能苟延残来。”
恐惧和惊慌侵蚀王陵的大脑,本能地挣扎却无法挣开丝毫,他张着息,挥舞起双手想要抓挠沉厉明,王陵知自己的动作很难看,但他没别的法。
“你猜猜。”沉厉明猫抓耗一样戏着对方。
沉厉明细数着,他稍稍仰起,用睫的余光轻蔑看着对方:“在我的地界儿,想你,不是轻而易举吗?”
沉小先生装酷吗!嘿嘿嘿
——
。
索沉厉明并没有制压他太久,王陵被松开,近乎折断的镜框缺了镜片稽地挂在脸上。
“是你。”王陵瞬间想通。
“大过年的,别太难看。”沉厉明叹起气,一副辈教训后辈在上的姿态,明明王陵比他年。
“你……你想玩什么?”王陵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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