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声“胡”得耳朵嗡嗡作响的沉厉明挂断电话,顾不得缓解,又从联系人里面找了个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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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陪女朋友回老家。”沉厉明还觉得不够,趴在方向盘上故作叹,“觉麻烦,要送东西吧,送什么好,你知不?”
还飘在云端的沉厉明满雾。
“真的?!”老太太顾不上去摸牌了。
“哦,粟粟同意吗?”老太太怕人是自作多,边说边摸起牌,闭着摸了摸牌底,用力一拍,“杠了啊。”
沉同学平时酷酷的,谈起恋来也是憨的嗷,你们沉家男崽,指指。
“你不知,你没见过小鹿父母。”沉厉明自顾自回答,十分惹人嫌。
四显摆了一通的沉厉明意犹未尽,恨不得把所有认识的人都通知一遍,他朋友少,每一个打过去都用不了太多时间,可这完全不足以宣心的欣喜,要不跟粟园的合伙人,生意上的朋友都说一遍?
“今年过年,不跟你们去玩了。”沉厉明语气平淡,克制着。
“嘛,老弟,要约哥哥来报仇吗?”疤脸乐呵着。
“就是粟粟主动说的。”沉厉明着重了“主动”,他坐在车里打电话,密闭空间给他安全,可以消减梦的恍惚。
知就不大牌了,怕是卡死在对家咯。
“。”疤脸气得骂声,恨不得再给他一通老拳,嘴上还是提醒,“你自己心里有数,弟妹对你认真,别再辜负了她。”
“哦哦,见丈母娘。”疤脸笑起来,也为了对方兴。
“哦。”疤脸也没多大反应,不去就不去呗,还得特地打个电话来讲,呐,沉小先生你很机车欸,他家小姑娘最近看台湾言剧。
粟粟果然旺我们沉家,老太太喜上眉梢。
“喂,厉明啊,怎么了,是晚上要和粟粟来吃饭吗?”老太太想着,要是能见着乖粟粟,输牌本算不了什么。
接来是父母,父亲和母亲自然祝福,也作为过来人指指沉厉明,上门要注意礼数,沉妈妈在电话那笑得枝颤倚在丈夫怀里,直说早熟的儿终于有了小谈恋的青涩模样在,会炫耀,仿佛被女朋友承认是什么天大的了不起的事。
粟粟哭:厉明,他……他不行了,还是分手吧
“因为要陪粟粟回老家。”沉厉明扬起眉,真正的扬眉吐气。
就在沉厉明踌躇的时候,麦粟粟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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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厉明收起笑。
“,我今年跟粟粟回她老家过年。”
“……”疤脸隐隐觉得徒弟有不对劲,怎么跟个小孩等夸一样,但仍旧给足了面,问,“为什么?”
“你不问为什么吗?”沉厉明发誓,他鲜少如此幼稚。
“什么真的假的,最后一张牌了,反正是你的,我们替你摸。”瞅着最后一张牌就可以局,秦家老夫人伸手去,“哝,发财。”
疤脸额青动,这小……
沉小先生:????
女人的声音传,泫然泣,鼓足了勇气才将难以启齿的事说:“厉明,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胡!杠上开,海底捞月!”老太太一心二用,听孙将事原委说清,又见那张发财,笑得合不拢嘴,快摊牌,可不就是十八罗汉单吊一张发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