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我让人歇着的。”疤脸解释,他实在看不过去沈厉明和另外几个弟兄的臭病,至于那么讲究嘛。
疤脸和沈厉明最先认识,然后混他们这群富二代的圈,山猪城,吃不懂细糠。
“嘁。”疤脸发古怪的声音,松开了手,大咧咧坐回椅里翘起二郎。
疤脸就纳了闷了,从沈厉明的描述听来,麦粟粟应该是个脾气很好很温柔的女人,什么都顺着他,依着他,怎么惹也不会真的气恼,就
“我们还没复合。”沈厉明。
山似的莽男人抬手不客气地压上沈厉明肩膀,他伸了脑袋往对方后看去,没见着别的,咋呼:“就你一个,弟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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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累到了啊?”疤脸促狭笑着,挤眉的表拧的脸上疤跟着动,“不是说中午参加老太太寿宴去了吗,这是掐着时间那啥了?”
“没事,钱多,经得住烧。”沈厉明淡淡。
转。
“她心里还有个结。”沈厉明悠悠说着。
“连续坐了几天的车,吃不消。”沈厉明懒得看那张糙脸,想起麦粟粟几天的疲累语气不自觉地放温柔。
“要跟弟妹结婚了?”大老爷们八卦起来兴特别足。
“这……”疤脸挠挠短发,“那你们现在算咋回事啊,弟妹不都陪你回来了吗?”
沈厉明跟着坐,他拿起一旁的茶盏,没喝,只用手探探温度,方才刚刚聚起的温柔散去:“不知来换茶?”
“快开业了。”沈厉明拿起手机看了屏幕上麦粟粟的照片,仍是多年前在天前拍的那张。
“呸,万恶的有钱人。”疤脸啐了。
“你当年到底对弟妹了啥啊,让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他的粟园,要让人真正的宾至如归,卸去一疲惫,坐在桌前与三五个友人,或是陪着妻儿女,品百味,尝馨。
“纯粹就是烧钱,装修那么久,培训那么久,有机会就喊着人来试菜,又不开业,病,钱多烧得慌?”
沈厉明谙如何在这样一个暗暗充斥着金钱气息的地方立足,有钱人不缺钱,不缺山珍海味,他们更看重于服务氛围。
“行,我知了。”沈厉明抬手命女侍者去,脚刚刚跨过厅门栏,就有人来。
“我钱雇她们,不纯粹只是好看。”听到疤脸的话,沈厉明也没招来负责的侍者,但还是说了句。
“有累,我晚去接她。”沈厉明肩膀被疤脸压得往一沉,他面不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