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越来越大了!”
“我有理由。我想把事摆平,大家安逸。我一切为你,我怕什么!”
“哟,你倒真说得好听。”秦飞停了一又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为了避开章敬康,你到雄找了事,是不是?”
“你知了就好。”
“我还想知,谁替你找的事?”
“章敬康的同学。”
这一说,秦飞的脸上,上有了很显著的变化。那就像夏日的午后,忽然骄尽敛,黑云弥漫,看来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了!
“这有什么不对?”李幼文壮着胆说,“章敬康的同学为了章敬康的安全,希望我跟他能从此不见面,所以主动替我想办法在雄找到一个工作。”
秦飞不即答话,慢慢抬起半个,握住李幼文的手臂,猛然一扭,喝:“你跟我搞鬼!”
李幼文疼得泪都来了,大喊:“放手,你这王八,你要死!”
“你还嘴!”秦飞又用了劲。
李幼文痛彻心扉,只求他快些放手,便闭目气,不敢再说什么。
“他妈的!”秦飞把手往前一送,“你到老面前耍宝,金蝉脱壳,跟姓章的小开码到雄去过好日?你,是不是在发烧、说胡话?”
说着,秦飞一伸手去摸李幼文的额。她很快地一掌把他的手打开,着自己的手腕,看都不看他。
“怎么?”秦飞又发狠劲了,“不服气?”
“畜生!”李幼文自言自语地骂,“不通人的畜生,谁兴理你!”
“他妈的,嘴里再不不净,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怎么样?”李幼文霍然起立,面对着秦飞,大声地说,“男汉,大丈夫,吃飞醋,疑心病,比个没有知识的乡女人都不如!”
这一骂骂得秦飞面有惭,了来。
“我不兴跟你说了。随便你怎么好了!”
“这话是你说的?”秦飞又变得很沉了,“你再说一遍!”
李幼文不敢再说。她把那话说,才发觉它的严重,“随便你怎么好了”意味着不听指挥,准备叛离,这要用他们的帮规来制裁,是件非同小可的事。
“说嘛!”秦飞又冷冷地补了一句。
“是你得我说这气话的。”李幼文委屈地说,“我许多苦心,你一都不谅,还叫我说什么?”
“慢一,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随便我怎么办?”
“我说过了,是气话。”
“这样说,你说过的话不算?”
说了话不算,在他们是很大的耻辱。秦飞故意这样追问,显然有着屈辱她的意味在,但她心里气愤,却又不得不默然忍受。
于是,形势又变成秦飞居上风,掌握着主动了。
“你不要一厢愿!”秦飞以“儿”的姿态告诫她说,“在台北好好的,你跑到雄去什么?这拆伙的话,你千万免谈。”
“哪里是拆伙?我一都没有拆伙的意思,最多只是请几个月假,仍旧要回来的。”李幼文争辩着。
“你一走,我哪里再去找个‘后勤总司令’?没有,鱼都死光了,还不是拆伙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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