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3/3)

.......以前......去都没事......我的能力......消失了。”

放在他上的手慢慢停住，吕虹忽然把他掀开，见证他从小到大的稀奇古怪奇葩事件总和，以至于她就像捕猎的老鹰，猛地就抓住了疑似关键的东西。

她捉住他病服衣领的手拧，“你说什么？你又在你那些鬼实验？”

他眨了眨，还有无辜，变相应证了她的猜测。

“以前，我从叁楼去真没事......”

“所以这次你叁楼去摔断了，就想去五楼去试试，看看是不是发挥失常？”

“妈妈，你懂我！”

他又扑过来抱她，却被她冰冷的神止住。

颓然垂手，惨淡的表，“你也觉得我疯了？”

面前女人那双自带语言系统的睛眸光闪动，却不发一言。

“我没有疯，我知自己在什么......”

“你最好闭上嘴。”吕虹轻轻地说，从牙中发的声音，“你知你边每一个人，老师，同学，包括那个教导员警察，甚至你的女朋友，都专门停课来照顾你，他们把你的前途，看得有多重吗?”

他神慌起来。

“你不希望受人安排，也用不着这样的回答，来伤别人的心。”

“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他扯过被蒙住自己上半，赌气不与她对视。

“我没疯，我知自己在什么！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被里传他闷闷的吼叫，“你们对我存在各各样的希望，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至始至终都是我！”

他知，他的确知，知当飞行员那是对别人来说求都求不来的际遇，但他就是不惜，他就是要弃若敝屣，反其行之，就像那些自取灭亡的天才一样。

吕虹嘴角撇起一抹讽笑。

她今天是特地来看他有多糟糕的，虽然见识的是另一糟糕，现在她心里，淌的是淡淡的遗憾，毕竟，他曾有机会，冠着她的姓，去往她不能企及的领域。

“我理解你。”

他应该还认为自己独一无二，拥有神力，份特殊，迟早被皇亲国戚的亲爹亲妈接回家继承王位——她理解他，因为她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越是生环境贫瘠的小孩，就越容易有自己“生而独特”的幻想。

差别是她在他这个外貌年龄的时候，早就清醒过来，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自己就是个打工的。

“你不理解。”

“你只是离理解我最近的一个，你和他们没两样。”声音从被单传，不再激动。

“妈妈，很多东西你们成年看不到，但不说明不存在，我知你一直很不开心，你都自顾不暇了，就不用担心我了，等我好起来，我会回报你的。”

“谢谢你忙中空来看我。”

这是赶她走了。

一面任，一面冷静，一面天使，一面恶，这就是他。

吕虹摇摇，心这些时日以来，对他的愤怒，憎恶，也平息了。

已经谈了二十分钟，可以了，现在她的时间只想在刀刃上，而不是一个会与她渐行渐远的人上。而且她忽然发现，他一开始就对她滔滔不绝，压没有看望过他的师生中反馈“不搭理任何人”的消沉自闭。

她拎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