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还好只是一伤,没有伤到骨。那颗弹只是着大飞过去,并没有嵌里。
这个女人是个疯。褚云舒瞪着她,“阮国盛有了新女人,你拿我撒什么气!”
“嗯?我不清楚啊我刚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打你一枪,只是帮他气的。你害得他很不开心。”她指甲,“人一生气,老得就更快了。”
阮沅趴在车窗上,笑:“我可不是帮你的忙,只是不想让他掺和这件事哦。”
“神经病。”
“谁要你帮忙啊,疯婆。”
才不会骂我呢。”女孩是从小被他养大的,那个人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她,怎么会为这小事跟她怄气。
她可不是为这事儿生气,阮沅不甚在乎,“那有什么,反正会被我死的。”
褚云舒将将关好车门,一状立即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他听见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
他闭上睛,昏了过去。
遇上阮沅这个疯是他倒霉,褚云舒自认。
包扎好后,医生执意要留他住院一晚。褚云舒决拒绝,医生从医几十年,没见过那样固执的病人,见挽留不他,只好放他离开。
幸好如此,要不然他恐怕这条就废了。
可无论他使多大得劲,咬破了嘴,喊哑了嗓,也一样。
说到这里,阮沅不好意思地了脑袋,“路过,看你不顺就……”
“哎,万一把命丢了就不好啦。”
“你不知?”褚云舒快被气笑了,“那你为什么开枪。”
左一直血,褚云舒拖着一条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你不是很清楚。”
天突然起雨来,砸来,砸到褚云舒脸上,砸醒了他。
“害,没想到你声音还洪亮。”
“找死吗你!”褚云舒冲她大吼,阮沅吓了一咯噔,轻轻笑了。
“好吧好吧,那我们走啦~”她挥挥手,“作为你那一枪的赔礼,我可以帮你拦住阮家的人哦。”
川市到东南亚的飞机不好等,他熬红了睛,终于等到了第二天最早的一趟。
不只是手,还有,他像被人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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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转,她好奇地问:“你要去哪里啊?”
她叹了一气,“再见啦,褚云舒。”
四肢百骸仿佛被车碾过一般,他试着调动手臂,动不了,他咬了牙,再次尝试。
“啊,这个事嘛。”
河渐渐漫上了他的脖,他静静地躺在河中,河推着他往前面走。
接连两天的疲于奔命,心里又记挂着阮的状况,褚云舒稍微有些心力瘁。他了飞机,就近叫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