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貌,甚至更加青于蓝,眉,朱墨发,似广寒仙凡,却又比之多了几分生气。此时醉了的她多了几分妩媚,神朦胧,笑得像只猫儿,她拽着怀清的衣袖,迫他也蹲来,与自己对视。
怀清跟在安宁边,以防她摔倒。安宁转了几个圈,一倒在榻上,脱了怀清刚为她好的薄纱外衫,只剩里面的抹鎏金裙。
“他比我还要疼功课,还温习呢,真不会撒谎。”沉南书嗤笑了一声,“不过……安宁,你也快及笄了吧?”
“这个问题无需答案,公主。”
若兰: “我晓得了,公主房里的冰我已经叫人撤走了,现公主醉了,怕是更踢被了,你多看着她些,别又叫她染了风寒。”
“……嗯,六月中旬罢。”
安宁喝光了两壶酒,醉得厉害,脸颊粉红得像夕边际的云朵,整个人的炙顺着衣服传过来,混着甜腻的酒香。
怀清搀着安宁,把她的重量往自己这边再挪多些,步也加快了。
怀清,扶着安宁走远了些。
提到这个,安宁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这酒不是皇帝赏赐的,而是从临天阁买来的果酒。虽然甜腻,但酒劲却更烈更糙些,安宁已经喝了五杯了,眉面颊都带了粉的醉意,上的薄纱被她嫌弃赘而脱在一旁,来修的手臂和白细致的颈。
要回去温习功课,跑得比兔还快,哈哈。”
幸而府的人都知公主贪凉,每的地板都得一二净,了公主的屋更是都会褪外鞋,如今安宁倒也不会脏了脚底,更不会踩到什么东西伤了自己。
“看来你最近心是真的不好。”
酒气被窗边透来的风散了几分,安宁便又实了起来,不肯乖乖地被怀清搀扶着,她毕竟是学过武的,稍用些力气便挣脱了怀清的怀抱,晃晃悠悠地脱了鞋,赤足踩在地板上。
怀清手里还端着两碗刚好的冰粉,此时也没人能吃了。他叹了气,先是扶起了安宁,为她好外衫,又吩咐若兰:“麻烦若兰去把沉小的侍女找来,给沉小喝些,醒醒酒再走。我在此怕是不太方便,便先领着公主屋了。”
“在怀清这里,公主永远是最的。”
“其实你可以……”
怀清生了一双凤,细的眸多数时间都是冰冷的,是属于后人的无和虚假,在此时此刻却变成了能腻死人的糖,几乎要化成儿似的意早就褪去了伪装。
沉南书似乎想说什么,看了看安宁的样便没再继续,她垂了垂眸,复又举起酒杯,冲着安宁说:“算了,不提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咱们就喝个痛快!”
沉南书也喝了杯酒,她在军中习惯了喝烈酒,酒量比安宁好了不少,此时只是微微到燥。她用手扇了扇风,又说:“我知你在烦什么,左右不过是在烦恼及笄之后选驸的事儿。不过我看你也可以稍安心些,瞧着皇上的意思,还是想让你在公主府留几年的。”
——
安宁没有作声,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很快一壶便喝完了。若兰劝阻无果,只好拿另一壶冰好的酒,退了去。
怀清是男主之一,他是真太监,不能生育的那。
走了房门,一清凉扑面而来,激得安宁神了些,睁开睛,恰好望向扶着自己的怀清,她傻呵呵地发几声笑:“咦?怎么有两个怀清?哈哈,我有两个怀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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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看吗,怀清?”
等到若兰拉来怀清的时候,两个姑娘已经醉的不行了,沉南书勉还能拄着脑袋打迷糊,安宁却已经醉倒在桌底,幸而天,木板不是十分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