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丢人的?是你我的,我打不过你,连哭都不行吗?你非要这样不如我也去悬崖算了,让你也尝尝被人吓唬的滋味好不好受。”
床边亮起了一盏夜灯,凌灼还挂着泪珠的睫动了动,缓慢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他不肯看陆迟歇,颤颤巍巍的睫仍不断有溢来。
陆迟歇松开了捆着他手腕的丝巾,凌灼抬起手,又甩了他一掌。
陆迟歇没有闪躲,低看着他:“发过了就算了,不许再哭了,哭得真难看。”
凌灼抬,模糊的目光逐渐聚焦,看清楚了陆迟歇蹙起的眉,和里压着的无奈。
陆迟歇自床柜上了几张纸巾,在他脸上胡了两把,把他的泪走,这次稍缓了声音:“别哭了。”
凌灼别开脸,了一鼻,闷声:“我讨厌你这蛮不讲理的行事作风,你要是永远都这样,我……”
“你怎么?”陆迟歇沉声音。
凌灼说不来,他怎么样?跟陆迟歇分手吗?他舍不得。
闭了闭,又仿佛气了一般:“今天晚上我们是五个人聚餐,队和其他队友没区别,都只是队友而已,我不喜他了就是不喜他了,他问我我也是这么说的,我喜的人是你,你要是不肯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我本来就打算吃完饭就回来,我记得明天是你的生日,他们说要去ktv跨年,我也没答应去,可你故意吓唬我,我真的以为你从悬崖上去了,急得快疯了,回来路上才反应过来你是在玩蹦极,用这方式吓我很好玩吗?是不是看我为你吓哭了特别有成就?”
“你这个,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一错都没有吗?”
“真的吓哭了?”陆迟歇似乎有些惊讶,手指慢慢挲他面颊,盯着他泛红的双。
凌灼:“你会在乎吗?反正你只图自己兴就行了,我是生气还是难受,你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
凌灼似也累了,说完这些睛耷拉去,没了再说去的望。
陆迟歇沉默,像在思考什么。
掉在床边地板上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陆迟歇瞥了,是凌灼的手机,张静打来的,不用接也知为的什么。
陆迟歇弯腰过去,伸手把他手机够过来,当着凌灼的面关了机,连带着自己的一起。
凌灼全无反应,陆迟歇的气息重新覆,贴着他低喃:“凌灼,十二了。”
凌灼的睫终于又颤了颤,陆迟歇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凌灼恍惚看着他,陆迟歇以为他没听清楚,重复了一次:“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凌灼:“……你肯改吗?”
陆迟歇:“我会收敛,听你的话。”
他问:“真喜我?”
凌灼怔了怔,对上陆迟歇目光,仿佛怔了一般,慢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