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的伤口不大,没到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因为她和蒋芮同时受伤,所有的照片都堆给了组里唯一一个四肢健全的男生。
许从周又将养了两天,就回工作室加入洗照片的大工程里。
等晚上段弋找她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她又回工作室忙了,手上的创口贴还贴着,看不出伤口程度:“怎么不再休息两天?就没见过上赶着工作的人。”
“我是喜欢摄影,你又不喜欢上班,性质不同。”许从周最近总和他出去吃饭,主要原因也是盛扬他们最近总回去商量婚礼细节。
她没有自虐的嗜好,眼不见为净。虽然有故意躲的成分,但倒不是放不下,就是看见他就烦。
晚餐是本帮菜。
很适合许从周这个清海人的口味。
等晚餐上菜的时间,他又开始叹气了。许从周从知道他开始上班不过半个月,期间听他说过十遍‘我不想上班了’和二十遍‘怎么每天不是周末’还有叁十遍‘一想到明天还要上班我胃口都不好了’。
孩子气十足。
许从周端着茶杯喝茶,任由耳朵起茧子:“你爹妈要不是这么有钱,你都快丧失择偶权了。”
许从周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因为拆了线换上了新的创口贴了,他上回画的甘蔗已经没了。
段弋握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没敢碰她手背:“一个家庭有一个成功的人就够了,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梦想放弃工作成为一个每个月领生活费的操持内里的贤内助。”
许从周朝他一瞥,一个不太明显的白眼。抿了口有些苦的茶,将杯子放远了一些,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看着自己正在等她回答。
淡淡的开口,反问:“怎么?要我抬头仰望苍天,感动的哭一场嘛?”
段弋顺杆子下:“可以啊,到时候要用我胸口的布料给你擦眼泪嘛?”
这回许从周给了他一个明显毫不掩饰的白眼。
“今天我负责去处理信访文件。”他叹气,拉过许从周胳膊,靠了过去:“他那都不算工伤,看情面赔了钱,他老赖一个非要狮子大开口。我说不给,他居然扬言要打断我的腿。”
许从周看他的样子大概是真的遇到工作上的不顺心,也没抽回手臂,态度也放缓了,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问后续:“那你没事吧,处理好了嘛?”
“差不多了吧,当时那个实习生一把拉住了我。”段弋伸手将摸自己头发的手握在掌心。
许从周一惊:“你和对方打架了?”
“他说他要打断我的腿。”段弋重复了一遍:“天知道我当时多想告诉他旁边有灭火器,他可以用那个打我,我甚至都准备帮他上网搜索有什么地方又能让人得卧床但又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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