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在他戴套的时候匆匆一瞥,从油画到雕塑托艺术大师们的福,她少年无知的时候就阅历了一些仅限于生殖器官的样子。
放在现实生活里,也不好看。
穴口随着呼气起伏,接吻的时候许从周没尝出什么酒精的味道,一个知识点飘进脑子里。
她问。
“不是男的喝多了就y不起来的嘛?”
这个知识点是宋清途科普给她的,她严重指出了那些酒后一夜情,男人醉到看不清女主样子的小说错误。
段弋没回答,扶着欲望在她穴口蹭了一下,腰身微微后撤,随后又猛地向前送胯。擒着有些往上挣脱的许从周的腰,将她又拖了回来。
“唔……”
没有什么疼痛感,和以前他前戏做足的时候其实差不多,但她感觉到淫物抵进来时,撑开层层褶皱,比酒店的任何一次还存在感明显。
许从周的手抚在他后背,手掌心贴着他背后肩胛骨,肌肉的线条随着他动作变化着,那些变化,皆在她掌心中。
而她好像也在他掌心中,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脑袋,勾着她的发丝,他压在自己身上,欲望埋在她身体里,鸠占鹊巢又嚣张至极。
他试探的动了两下,没听到许从周喊疼,他也没收着力气。
他开玩笑,手臂屈在她身侧,指尖将头发别到她耳后:“阿姨泡的茶醒酒醒得好。”
手间的力道和下身的力道是个强烈的对比。许从周估摸着猜到了他之前在车上那会儿是装的,装胃疼,装头疼,装不舒服还枕她腿上。
现下腰不是挺能用力的嘛?怎么也没见他再叫唤一句不舒服呢?
嘴里嘀咕了一句:“骗子。”
他笑,但没说话。
因为她有点夜盲,所以房间的灯不等到她入睡的时候是不会关的。
借着灯火亮光,段弋打量着她平时藏在暗处的情欲的细枝末节,从眉梢到眼眸,抿着的唇,还有因为他撞的重,她启唇不经意的咬舌小动作。
他身子压得更低了,欲望堪堪抽出一点儿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送。
他抽送地快,许从周就绞得更紧,可爽了他就更加失控。后背轻微的疼痛提醒着他,后背又被抓破了,从身上扯下她的手,细细的腕子被他握在手心里。
她的房间靠墙的那一面被做成了置物架,上面有镜头,有相机,有一排他看不懂的摄影术和相册集,还有一排她出国时在各个机场买的读物。
而现在交叠的影自投在上面,她偏头望过去,匍匐交叠的身形,严丝合缝。鼻尖是自己枕头上的味道,不再是酒店消毒水气味,也没有连锁酒店沐浴露的特色味道。
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景象和味道,她知道自己脑袋下的枕头前天才晒过、她知道盖在段弋身上的被子的右下角上绣着不细看都不会发现的品牌标识、她知道房间精油是她才买的樱花味道,一个日本牌子。
她也知道,此刻耳边的喘息和入耳的水声撞击声来自于他们。
她从墙壁上收回目光,转过头的时候,脸颊贴到了脸颊,他埋在自己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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