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豪迈的一句话,白以晴就要自己走。
槐嘉在身后沉默了一瞬,又上前,拉扯住白以晴的手腕。
“白老师,你醉得很厉害,必须得有人送你回房间。”
他说的是这么言之凿凿,语气肯定得像是本世纪最新科研成果。
白以晴听到槐嘉说得这么坚决,立刻就同意了。
“那……那行吧,谢谢了哈。”
她飘飘忽忽被男神送到房间门口,一摸包,再摸口袋,y是摸不出门卡在哪儿。
她脑子昏沉,手在身上焦躁地摸来摸去,自己的口袋都摸了一遍了,没有,她就顺着本能去槐嘉的身上摸。
槐嘉呼吸一窒。
“……上衣口袋,没有啊。”她喃喃着,手指胡乱把男生的x给摸了一圈。
“……裤子口袋呢,”她头晕目眩,难受极了,胡乱在男生的腰上和大腿上摸了一把,把他的牛仔裤口袋都掏了一遍,“也没有啊。”
男生被她的咸猪手为所欲为,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
他眼神闪躲得厉害,不敢看她,只盯着房门门板上暗色的纹路。
“……屁股口袋呢?”
摸了一圈呢都没有找到卡,她又沮丧地伸手过去,直接把两手伸进了槐嘉屁股后面的两个口袋里,两手一掂、一掏、一捏,终于确定了:没有。
她更沮丧了。今晚难道回不来自己的房间睡了么?
等她把手从槐嘉屁股口袋里抽出来的时候,手腕被男生扣住了。
他喉结颤了颤,过了一会儿,带着点湿漉漉好听的嗓音,说。
“找不到就算了。明天再找吧。”
“那我今晚怎么办?”她委屈兮兮。
“……今晚去我房间。”他低声说着,语气里透了一丝颤音,“去我房间,也能做‘只想和我做’的事情。”
说完这话,槐嘉的目光紧紧盯着白以晴。
他想,今晚他说的这话,实在是有点太突破尺度了。
要是白以晴没醉,说不定已经被这话给吓跑了。
——但话反过来说,如果她今晚没喝酒,他还真不敢这么欺负她。
(其实槐嘉纯属多虑了。白以晴的尺度早就已经被晏司辰拉到了一个超高的阙值了,这种言语勾引压根不算啥。)
女孩模模糊糊想了想。行,去他房间就去他房间吧。
于是她就爽快答应了。
五分钟后,两人抵达槐嘉的酒店房门口。男生刷卡进房门,一路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女孩,把她安置在了床上。
槐嘉替她倒了一杯水,又亲自帮她脱了鞋,换上了柔软的酒店拖鞋。
“白老师,你的外套湿了,我帮你脱了吧。”他随口一说。
女孩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得到了她的同意,他很自然地帮她脱下外套。
“白老师,睡觉的时候扎着头发影响发质,需要我帮你解下皮筋么?”他又淡淡随口一说。
女孩又是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于是皮筋被解开,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了下来。
他的喉结动了动。
虽然心里的邪火已经烧得格外旺,可表面上却没表现出一星半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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