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督军没理会沈铎的嘲讽,盯着手里的九筒一脸遗憾,好似恨不得把上面的圈圈抠掉一个当成八筒。
薛正扬也看了个明白,忍着笑摸了摸鼻,都不忍心跟沈督军陈述这个残忍的事实。
沈铎微微皱了眉,伸手抓住她的指尖,在掌心里安抚似的。
沈铎垂着:“不会摸牌就多看。”九筒能摸成八筒,也是没谁了。
其他两人没意见,沈铎就是想有什么意见也没用。沈督军乐呵呵地竖起来自己的三筒,重新投战局。
薛正扬刚扔一张二筒,沈督军叼着烟嘴就往中间一伸手,“碰!”
茹放回平洲一事颇为不满。
一家人打牌都图一乐,薛正扬也不在意,忙:“没事没事,咱继续。”
虽然现在又添了一些隐形伤。
“她害你媳妇儿,你怎么能把人放回去呢?就该绑回来,枪毙!”
(还在纠结少帅要送妙妙什么,大家有什么主意呀~)
沈铎面不变,“成王败寇,给钱。”
薛妙引忍不住了发酸的腰,默默地把底的棉垫往上压了压,顺便略有不忿地暗暗掐了记沈铎的大。
沈铎只当他是酒意上说醉话,轻轻撩了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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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正扬弯腰去捡碰掉的筷时,就看见两人手缠手的小动作,嘴角登时一,起时看沈铎的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师尚且得有名,可况蔺茹也不是没没底的人,随便就拉过来枪毙,不是搞事么?这老儿上嘴倒碰得容易。
沈铎其实是不想跟自己老爹打牌的,因为知他的牌品有多臭。牌倒是快,可经常因为看而悔牌。
又走了两,沈督军扣着手里一张牌,用大拇指用力捻了捻,啪地往桌面上一拍,震得四周的麻将都了两,“自摸!”
沈督军批斗沈铎那是家常便饭,薛妙引也习惯了他们父之间嘴炮,在恰当的时候来替沈铎解围:“他每天两都跑不过来,我的伤全赖他照顾了。”
沈铎面无表:“诈胡,一赔三。”
到最后,沈督军也反应过来了,指着沈铎的鼻骂:“你个臭小就专门赢你老!”
薛妙引旋即停拿牌的手,沈铎神斜斜地往沈督军放倒的两张牌上一掠,淡淡:“三筒跟二筒,碰什么碰。”
后面的牌局沈督军也没赢过,因为时常看错牌,又急,不该碰的牌喊碰,没能杠的也杠,几回来沈铎用脚指都能猜来他手里着什么牌,不客气地赢了他好几把。
饭罢,沈督军就叫人在家里摆了两桌牌。
“都是一般大的年纪,怎么有的姑娘家就存着这歹毒心思。”沈督军咂了咂嘴表示不解, 转又开始批斗沈铎,“妙妙了事你不给她气也算了,别是一天忙得不着家,连人都照顾不妥当?”
沈督军定睛一看,顿时满脸的纳闷,“啧,怎么又错了。”
“……”哼!
沈督军这才一细瞧,手里的可不是三筒么,嗨了一声有些为难。
知自家老爹特的沈铎没有很快推倒牌,而是偏去看他的牌,只见已经听牌的六七筒后面,挨着他刚才砰得拍来的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