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的铁,如同喝饱了一样,一神抖擞比之前更甚,的一条直愣愣向上杵着,充斥着上就可以征战的气势。
薛妙引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求了几次让沈铎换个姿势他也不肯,着一样就抱着她的送个没完。她想放任自己在床上,偏偏被沈铎箍着还逃脱不了,只能埋在枕上哭无泪。
沈铎闷声息着了好几,在薛妙引尖叫之中随即撤,双手迷恋地掌着她雪白的,向挤拢,让胀得发红的在她指间挲着来,白灼洒落在纤细的脊背上,一片黏腻。
薛妙引看不到沈铎的脸,只能尽可能晃动着翘讨好他,以期他能大发慈悲。
等到沈铎发在,薛妙引默默地缩了自己的,着快要断掉的腰肢颤巍巍地翻过,脚指还蜷着抠在床单上,生怕沈铎兴致一起再将她翻了面练。
啪啪的拍击声接连不断,卵拍在黏腻间更显沉。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里面透来的微光,依稀映照着床上叠的两个躯。
虽然这样解放了双的负担,可薛妙引仍旧没法放松,两手张皇不安没有着力,只能去抓沈铎掐在她腰上的手臂。
薛妙引只觉得像是了一个火炉,可肆意横冲的铁比的度还要烈,令她无法忽略。
沈铎站得笔直,膛起伏,结吞咽,烈的疯狂而张扬。
薛妙引膝盖发,本站不住,全靠沈铎扶着她腰。
“啊嗯嗯嗯……回、回床上啦!啊啊啊……”
薛妙引翘着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刻意识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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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由着儿了几,忽然一把搂薛妙引,让她随着自己坐在了后面的浴缸上,等一落定,就啪啪啪地起来。
而沈铎心里估算着时间,在铁几次动之后,便就着间的粘原路返回,在薛妙引完全没料想时就了去,就班地送起来。
他一边等着薛妙引平复,一边却不浪费半时间,腰前后晃动,带动着方才发过一波的铁在柔的间动。
沈铎兀自沉浸在疯狂之中,觉到涨卜卜的前端被里面的逐步绞,似要着他缴械投降。
息和在空气中蒸腾起气,加剧了这场事的烈。
沈铎也是十足好耐心,基本上薛妙引说什么都能听,可到什么程度又是两说了。
薛妙引腰肢发酸,脸几乎贴在在盥洗台的手臂上,中的也随着的涌动、走低,婉转不停。
“嗯……啊……啊……”薛妙引还没缓完劲儿,可那青盘错的东西烈,让她忍不住就缩泛起疙瘩。
突的铁被箍得滞缓了几分,却仍旧没有停攻势。
“啊唔……啊啊……酸……”薛妙引忍不住晃了被掌控的,实在有些支撑不住。
执着,大掌牢牢一罩,掐来十个陷的指印。的一在间噗呲噗呲地,晶莹的随之溅,将间染得泥泞不堪。
恋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嘤嘤嘤……
薛妙引掰着盥洗台上的池,张着嘴呼呼气,汗的小脸上一片红,如同被熟的苹果,透着动人的芳香。
柔的被铁频繁着,泛着嫣红的泽,透着饱受肆的柔弱,最终因承受不住度的频率而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折腾到最后,薛妙引险些炸。沈铎终于舍得松开手,将她整个压床褥里,健的躯跟着压了上去,撑着两臂狠命送,结实的红木大床都发不堪承受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