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京岳当然知道,想也好不想也好,龚雅伶一副初熟稚嫩的身体已认定他了。
他更清楚的是,她倒大楣了。
玉兔认了主人后,须不时与主人行房才能续命;认定一个阳衰的人作主人,等如要了她命,比起毁贞节,这才是对她最大伤害。
他托着她细小的臀部往自己一揽,原本已深入花穴的手指又能再推进一寸。伴随一声嘤咛,她头脑再次混沌,腰肢发软伏倒他肩上;穴口挤弄涌出更多香液,肉壁含着手指抖颤吸吮,响起如婴儿吮奶的羞人水声。
他火烫的嘴唇贴着她冰凉的耳背,他低道:「唤温少爷。」
她出身大户,从来只有下人唤她「小姐」,她何曾唤谁「少爷」?
轻柔的命令,除了使出身富贵的她感到受辱外,更有窃喜,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拢在他身上模糊了嗓音:「温少爷……」
谦卑的话语似是契约一样,绑定了她的身份。
那一刻,她使自己属于了他。
羞嗲的嗓音落他耳中,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耳中一阵温热,而胸口则有一种近几颤抖的动盪,腹腔中慢慢泛起甘意、扩散至全身。
任由她将身体贴近,他只能望着她殷红的香腮,手便不其然将她搂更近。
小小的身体,居然像粉团般柔软,散发着甜美的淡香。
好可爱……不知何时他已红了脸。
回过神来,这念头却使他打了个寒颤。
「可爱」?
他能面不改容、不论男女地报复跟头儿摃上的人,只因对他们的反应冷感。
这个姓龚的……
看我不把你弄痛!
他用力把手指摏进鲜嫩的花穴中,狂暴地勾搆,在花径中遗下一道道燃烧灼热。她随之发出哀号,全身绷紧,握着的拳头更紧了。
「怎么了吗?」他得意的轻声道,明知故问。
哭着说痛,然后拳打脚踢吧!连这少少的反应也没有,还怎好玩?即使他靠刺耳嚎叫获得快感,在他眼中,梨花带雨的女子就跟猪没两样。
哭吧哭吧,龚氏后人也不过如此!
伏在他身上的她摇头不答话,他却感到襟前已湿了一片。
这可是更惹人厌了,明明已痛得流泪,还装什么坚强?
想着,他又狠狠插入另一根手指,两指粗暴地搅动在小穴内,对嫰肉又勾又捏。敏感的肉穴初开便遭受如此猛烈的攻击,她痛苦地扭动起身子来,两臂攀在他身上,彷彿就能卸下一分痛楚。
得不到想要的反应,他恼了,露出冷淡的嘴脸:「你不会痛?」她缓缓抬头,脸色赤红,眼睛周围布满纵横的泪痕,嘴上的微笑却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痛,但温少爷喜欢,我也喜欢。」理所当然的答复,没有半分要讨他欢心的矫情。
这便是认了主人的玉兔?即使素未谋面,只是单纯地因为是主人,便接纳一切。
此般愚蠢、可悲、可怜——
可爱……
粉脸充满掺杂痛楚的喜悦,因哭过而更红润,迷恋的眸中半分责怪也没有,他怎能说这张脸一点也不动人?
一向冷酷无情的他,不知何故竟心疼起来,更有歉意。在她身体下的动作转柔,更不禁将嘴唇贴上她饱满的额头。温柔的暖意催迷她的意识,眼帘逐寸合上。
「换个姿势,让你更舒服。」他轻声说完,扶她腰肢提起她身子,好让她侧身坐他大腿间。他分开她双腿,伸指进入幽谷之中,在这角度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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