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吃药这个环节。安胎药都是上好的中药材熬制的药汤,可是她自小就讨厌中药味,宁愿打针也绝不吃药。
“嗯,”她微微一笑:“可以吃汉堡吗?”越是不能吃的东西反而越想吃。
见他来了,蓝建业坐了起来:“不好意思,让你走这一趟。”
“想不想吃什么?”他清了清嗓,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低哑。
最后,只能据医生的意见,打一些营养针,保持基本的力。
惠斯荛来到蓝建业住院的医院,两房一厅大的vip病房只有他老人家躺在床上看着新闻。
监督了她吃完饭之后,他便回公司理一些急事务,然后再赶在晚饭前回家陪她吃饭。
六十六、因果回。
“年纪大就这样了。湖音那丫还好吧?有没有好好吃饭?她太瘦弱了,现在还怀着孩,要让她多吃。”说到唯一的宝贝孙女,蓝建业满脸慈。
“我没事,真的。”蓝湖音柔声地安抚他,她知他肯定她还难受。
“这些年……我一直都想再见你,只是实在没有那个脸面。那时候,你决不接受我的帮助,我就知,你一定会有今天的成功的。我信佛多年,一直相信有因果报应,是你的,上天总会还给你的。我知你不稀罕蓝,刚刚新闻也说了,文氏申请破产,文盛也已经被正式控告了,半辈都要在监狱中度过了。至于……我的儿,他的死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但我始终觉得他很侥幸,不需要承受他犯的错的后果。”蓝建业只希望,这个后果不要让蓝湖音来承受。
当然,惠斯荛不会让她吃快餐店的那汉堡。而是请了五星级酒店的大厨经过一番营养搭,甚至亲手擀制了面,了一款适合蓝湖音用的特殊汉堡。
“好。”他快地答应,只要她想吃。
蓝建业满是皱纹的眶红了,他知惠斯荛是说到必定到的人,“哲轩……”虽然文哲轩跟蓝芩的婚事因为文氏的事耽搁了来,但他清楚蓝芩的心意,也希望她能有个归属。
他不知原来怀是这么折磨人的事。她挨的每一针都刺在他心里,很疼、很痛,但他仍恨不能替她疼痛。
“我言尽于此。您好好休养。”惠斯荛礼貌地轻欠了欠,转离开。
惠斯荛握着她没有打针的那只手,反复地细看,白皙的手背上青的血突显得特别厉害,有几针孔还泛着淤青。
“还好?”对于这个一生勤勉踏实的老人家,惠斯荛的态度不如往常那般冷漠。
如此反复,她的胃变得更不好,吃得更少了。
“你左手有些了,今天打右手吧。”护士仔细地看着蓝湖音的手背,发现血位置全是针孔,“呀,右手也打了这么多针了?”
“没关系,不会疼,就打右手吧。”蓝湖音偷瞄了他一,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她故意说得很轻松。
虽然蓝湖音很积极地合医生安排的各安胎方案,但效果始终不佳。
“我会的。”惠斯荛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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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了车,他就接到了蓝芩的电话。
“您的意思我懂。对我来说,湖音的份,只是我的女人。”从惠斯荛上她的那刻起,他就已经将她来,过去的牵扯跟她没有一关系。
陪在蓝湖音旁的惠斯荛本就冷着一张脸,被护士这么一说,脸更难看了。
“罢了罢了,这孩已经很不容易了。谁能为别人的人生负责呢。”蓝建业叹了气,自言自语地躺床。
为了宝宝,她还是很努力地试着接受那难闻的中药味,好几次好不容易把药喝了,结果一转她就又全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