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黄队也没多问。毕竟我们晚上住的地方跟我爸妈他们就隔了一个堂屋,说多了难免这些东西被传了去,虽然那是我父母,但组织上是有规矩的。
临睡前黄队说:“明天有机会,带我去看那队人。”
我们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早,还没等我们去找那队人,那队人却先来了。
那个领队的中年人正是之前我见过的,姓徐。
“罗主任,我们队里缺东西,你看屋里有不锈钢榔吧,借两个用用。”中年人一说完话,我刚好从屋里来,我爸就一指他:“这是勘探队队,叫徐叔。”
我,上去客一句:“徐叔,真巧,今天又见着您了。”
我爸跟徐队在那里说着话,我看黄队还有冰窟窿都在窗观望,就说:“我去里屋取榔去。”
屋的时候,黄队悄声:“想办法跟他们去。”
我,把东西递去,徐队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又问:“我们昨天看见两个人,是你朋友吗?怎么不见来?”
“嗨,我们来考古,他们到了乡嫌早上冷,这会儿还睡着呢。”我作势就叫他们:“你们两个别睡了,起来吃饭。”
徐队这就要走,我赶说:“徐叔,你们去山上有啥好勘探的?我碰巧回家,也对这些方面兴趣,要不,你带带我吧?”
我爸这会儿有些疑惑,他觉得我们都不对劲儿似的,但也没多说什么。
“成,那去我们队上吃早饭,都说考古勘探是一家,等咱们一起去,最近我们在勘探一悬崖,你跟着去了可只能看,不能动,不然很危险的。”
徐队跟我从院里就往朝天观走,一路上谈着,也问了几句关于冰窟窿他们的事。我反问:“徐叔,你们真尖,我那两个朋友都不常门,你们还看见了。”
“嗨,我们时而外,路上远远望见也很正常嘛。”徐叔敷衍着。我心里冷笑:“老家伙,昨天自打冰窟窿他们回家,就再没过门,你站在朝天观就能看见我家院?消息可真是灵通啊。”
我们吃过早饭,一路跟其余几个队员客着,也都差不多混熟了,大陶、小陶、老姜还有几个年轻闷不吭声的小伙,加上徐队,我们一行人沿着锁龙台旁的小路就往山上走。
徐队提醒我小心山路,随后一拍脑门:“嗨,我忘了,你就是这村里走去的,这山里的路你可比我们还熟呢。”
我嘿嘿一笑,走到锁龙台附近的时候,我整颗心都在漾,这片地现如今就在脚底,距离如此之近,可却仿佛遥不可及,而这其中更是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没多停留,这些人,路上也都没什么特殊举动,所有人的神、举止都很正常,甚至不往这锁龙台大墓多看一。
我说:“这里就是当年省里发掘的锁龙台大墓,本来发掘成了我们村就富了,建个旅游村跟博馆,村里也就有名气了,可后来那些人竟把墓填了,我们都是新毕业的实习生,这不是,就来实地考察考察当作实习。”
老姜四十来岁,嘴里叼着烟枪,看面相应该是那默不作声的人,他附和了声:“这里的事,倒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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