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兴奋得起来了,为什么不带?”梵行说着,手上已经开始用力。
“真乖。”他奖励一般俯亲了亲她的嘴角。
“不喜。”般若忍住尖叫的冲动,示弱:“不要,会很痛。”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不是吗。
般若已经痛到没有办法说话,缓了好久才重新开,断断续续地:“主人……小货,知,错了。”
果然,她受不了这个。
他把针洗净,抵上了右,“知错了?应该怎么?”
这快和她的张没有冲突,张引起更大的快,快冲淡不了张。她整个人战栗着,全发,想说更多的话,又害怕得说不话来。
“我不要。”般若听见自己的心声,很快。她有诡异的快,和她答应那个alpha的示的时候,一模一样。
哭的真可怜呀。
“谢谢……主人。”般若混沌之际又呢喃一遍,“谢谢主人……”
“小货……是主人的,小,小母狗……”她完全不敢再经历一次,哆嗦着说着一些自己也觉得惊讶的话,“小母狗好痛,另外一边不要带,好不好,好不好……”
他停了来,心得不行。
哥哥果然更生气了。
梵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甚至她还没有意识到的事他也预料到她的反应。
“嗯,要止痛药吗?”他把穿刺针和剩的环丢到消毒池,挂上他面一样温柔的笑容。
“主人!求主人不要……哥哥,主人,哥哥……”般若崩溃地大喊,“我知错了,我是小母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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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货怎么这么?很喜这样?”他用针尖刺了刺她略显单薄的,看见她的小张的翕合,光的额上全是冷汗。
“记得说谢谢主人。”梵行拿早就准备着的止痛雾,给她的伤细致地满药剂。
“嗯?”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哥哥,我错了,哥哥……”她着声音求饶,哭得不上气。
血珠冒,顺着冰冷的针到他修的手指,他轻笑着继续,慢慢地,一刺穿她。
她疼得前发黑,却不能发苦楚,咬着嘴闷哭,冷汗顺着额发间,整个人像是从里捞来,真的好疼。
梵行拿着那针,从她的角到大耻骨,留一的白印,他发现妹妹的小了。粉的蒙上一层光,因为两条被分开,它也张开一条细,一红。
“话要说完整,嗯?”他把那的穿刺针了一次消毒,然后抵在她的上。
他把穿刺针在她的上,用手指捻着,般若的心悬起,她什么都看不到,觉一秒就会被伤害,可是疼痛又迟迟不来。
“不用止痛剂的话,小货应该受得了吧?”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左上,认真的看着,似乎是想找个好位置,然后穿过去。
般若放松了一,整个人有虚脱,连哭也只是轻轻的气,“……要,要的。”
“要叫主人才对。”梵行在一片血模糊中为她穿上环。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