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在姐姐眼里,我算不算得上漂亮呢?”清冷如碎玉击冰的少年音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尾音拉长,像是积雪浅浅化开,语调无限旖旎。
却霎时让池晚寒毛倒竖。
“姐姐不必如此紧张,我如今还离不开北域。”萧焕的声音依旧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四合的庭院寂静无人,雪依旧在簌簌的下。
池晚的视线猛然移向了自己的乾坤袋。
“寒之哥哥,我突然乏了,睡一会儿,你爱怎么逛怎么逛,反正不要进人家闺房啊!”池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一下从小马扎上弹跳而起,几步跑到自己的厢房去了,“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还不忘设几道隔音隔神识的禁制。
她开始抖自己的乾坤袋,抖了半天,终于准确的在其中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那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
池晚有个小癖好,就是买很多五颜六色的绸缎,无聊了就扎蝴蝶结玩,扎一个没地方放就扔乾坤袋里,久而久之,乾坤袋里的蝴蝶结堆积如山。
谁会知道这个蝴蝶结萧焕啥时候又给她放回去了啊摔!还藏匿在众蝴蝶结之中。
“萧焕,你想要怎样?”池晚轻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很早前你就把这个蝴蝶结做了手脚给我放回来了吧?你可真是可怕。”
“……唔。”少年懒洋洋的应她一声,蝴蝶结化为一块白玉讯简,“姐姐给我的东西,哪有让我还回去的道理?不过是小小的障眼法。”
池晚开始琢磨这个玉简。
“唔……莫要看它了,也不要想去损坏丢弃它,姐姐……你知道我总有别的办法的。”
池晚快给他烦死了,又烦又怕,这种郁气积结在x间,像压了朵乌云似的,使她连说话都阴沉得很:“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他的声音渐轻,好像在品味这句话一样,忽而又带了委屈无辜的语调,“姐姐,你说好了要陪着我的。”
“当真要我废了你的筋脉,砍去你的手脚,你才肯乖乖兑现承诺吗?”
“噢噢,我好害怕。”池晚说着,抓起玉简就作势往门外走,“那反正横竖都是死,死之前我要多睡几个男人。”
“……”
“池晚。”萧焕很明显的生气了,又开始直呼她名字,“一天没男人操你你就发骚?”
不待她说什么,他又压抑的咳了一声,低哼着好像在克制,倒是耐人寻味。
“萧焕你……”池晚面无表情,说出扎心窝子的话,“你是不是动了胎气?”
静了。
“怪我……”池晚继续道,“我不该跟怀孕的男人争,男人本来平时就小气不讲道理,此时身体敏感脆弱,应当更是如此。”
“……嗯,对。”萧焕也许刚刚用灵力在探自己的小腹,沉默良久,他忽然笑了,清清冷冷的笑声,倒像是肉碎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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