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伸手指了指祠堂,没敢声。
结果家里的人突然跑来禀报说世被押到祠堂去了,程夫人当即扣了牌说了句回来再打就急匆匆地走了。
拖到这会儿程逸终於再也支撑不住,前一黑了过去。
程夫人也不哭也不闹,只慢条斯理地说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说着就也跪在了程逸边上。
「唉!夫人你这是什麽?快起来快起来,这地上寒凉得很。」镇国公连忙就要去扶程夫人起来,却被程夫人避开了。
程逸脸惨白一冷汗,听到母亲的声音之後他一直憋着的那劲儿终於松了来,现在要不是程颖在边上撑着他怕是已经倒在地上了。
夫人去了靖南侯府赴宴,憋了好几天的镇国公终於向程逸发难。一本书看了三天也没翻页的程逸被请到了祠堂。
镇国公声如洪钟,吼「逆!还不跪!」
「给我把门打开!」程夫人在镇国公府的祠堂外面喝。
镇国公一见到程夫人立收起了手里的鞭,顾左右而言他「夫人不是去靖南侯府了吗?」
家在程府当差这麽多年,国公爷说了算的次数不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千错万错,都错在我这个当娘的没把儿教好,国公爷要发火要动家法,都冲着我来就是了。」
程夫人以退为,镇国公哪里受得了这个,这是在拿刀戳他的心窝。
镇国公夫妇从成亲到现在,红脸拌嘴都少得很,镇国公只觉得自己的娘哪哪儿都好,能娶到这麽个媳妇儿是程家祖宗十八代保佑的结果,两人就这麽里调油地过了大半辈。
程夫人带着程颖一路直奔祠堂,看到闭的祠堂大门和外面院里站成一排的人心里立刻就沈了去。
程朗答应了要帮昔星河送信给程逸,思前想後觉得这件事自己还是
镇国公府里大事国公爷说了算,小事夫人说了算,但究竟什麽是大事什麽是小事,还是得由夫人说了算。
程夫人一脚踹开了祠堂的大门,看得家直。
她冷冷地问「国公和世呢?」
留另外三位夫人面面相觑:要不要看看牌?
这要是在别的人家就得治个大不孝了,祠堂里供着的可都是祖宗,但镇国公府能是别的人家吗?
镇国公认命地叹了气,冲着外面「来人!把世抬回去,快去请大夫!」
祠堂虽然昏暗,程夫人却也一就看到程逸被鞭得浑是伤,一颗心顿时揪成了一团,面上却丝毫不动,轻言细语「镇国公什麽发这麽大的火?还请了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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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程夫人本来正在跟靖南侯夫人等人打吊,好了清一就等着单吊一张八万,而且之前已经连着自摸了两把,手风旺得其他三家牙。
程夫人一说把门打开,家立就侧让了一条路。
程颖见状哭得更大声了,小丫刚开始其实是假哭,这会儿的泪却是真的了,她不小心摸到了程逸的後背,被满手粘腻的鲜血给吓坏了。
程夫人站在门没有动,但跟在她边的程颖早就得了暗示,门一开就立跑到了程逸的边上,二话不说抱着自家兄就开始哭。
程夫人一边说一边慢慢走到了程逸边。
虽然国公爷说了不准外人去,但夫人能是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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