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鼎立,当中自然有无数权力倾轧明枪暗箭,谁也无法另外两族一家独大。昔星河的母亲金氏,外祖母却姓朴,他负昔金朴三族血脉,命途注定多舛。
所以当看到有人从金元正的房里来匆匆离去时才会记得那麽清楚,那时善熙正好走到一个她看得见外面但外面看不见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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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听善熙说完之後问「那人上可有什麽可供辨认的特徵麽?」
程朗自己也空着肚奔波了半天,今日说是休沐,其实b当值的时候还要不得闲。这麽累死累活的到底图个什麽?程朗突然觉得没意思得很,索也加了吃吃吃的队伍。
当然,这些都是後话了。
那天善熙觉得不适,算算日自己应该是月信快来了,便去找贞越想拿些女儿家常备的培元固本的药。
天大的事,还是吃了饭再说吧。
昔星河抿了抿嘴,声音有些低沈「昔姓虽是新罗王族,但朝堂其实是由昔金朴三家把持。」
这一桌菜荤素搭,堪称香味俱全。昔星河和善熙两人这几日饿得狠了,光是闻着味儿就已经指大动。
「程将军可是查到了什麽线索?」昔星河也吃饱了,听见程朗这样说,不禁问了一句。
昔星河说「金氏现任的族是我外祖父,金元正并不是他看中的一任族。」
「世,如今金元正不在了,那将会继任金氏族之位的人是谁?」程朗一边吃着香满楼的桂酥酪一边问昔星河。
昔星河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外祖父肯定不可能让金元正真的有机会继承族之位,近些年他大不如前,我原以为这件事是他安排的。」
各位读者老爷吃好喝好~~
善熙仍在埋吃饭,完全没有注意程朗跟昔星河两人在说什麽。善熙这姑娘总说有的吃的时候就吃,没心没肺起来跟钟蕴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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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族只有一个能跟昔氏联姻的女儿,女儿亡故之後他自然要保住昔星河以图来日。新罗王自然也想瓦解金家这个庞然大,金元正就是他栽培来渗透金家的。
程朗忍着没有笑来,打着保票「厨娘肯定会有的,善熙姑娘尽放心。」
结果回去之後善熙就病倒了,烧得人事不知,後来一合计才反应过来那个时候金大人应该就已经遇害了。
但是贞越屋里没有人,善熙扑了个空之後便想去别的地方再找找。
倒是昔星河跟善熙两个人都没什麽特别大的反应,因为他们看见刚才那个暗卫回来了,带着两个大盒,香满楼的招牌菜都在里面了。
来安,因为她在新罗无牵无挂。
一直没开的昔星河突然了一句「这几日可有人看见贞越了?」
他的天要雨娘要嫁人,香满楼的四喜八宝鸭是真好吃。
善熙摇了摇「我没看见那人的正脸,只觉得应该是个女。」
善熙一没了声音,好一会儿她才说「那天早上我跟她还说了话,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到贞越……」
昔星河一开始的时候说金元正就算有什麽仇家应该也是在新罗,不会在人生地不熟的安,但现在看来其实未必如此。
金元正遇害之後驿馆作一团,後来昔星河又事,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名侍女的失踪。
见程朗吃得香,昔星河自己也伸手拈了一块。三人吃吃喝喝彷佛是在闲聊的模样。
她觉得金大人的院里安静得有些不寻常,照理来说总该有些仆从或者仕官才对,今天却一个人都没看见。
程朗却只是摇了摇,他倒也不是信不过昔星河,但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事说来g什麽?
「金大人一生前後三次使大周,每次在安都待了至少两年。」程朗放了筷,慢条斯理「两年,可以认识很多人,发生很多事了。」
「程将军,要是实在没有厨娘的话我能自己叫暗卫去香满楼吗?」啃完了一个鸭翅膀的善熙抬起来问程朗。
那人看形似乎是个女,只是披风和兜帽遮住了她的形容。善熙当时以为是金大人的风债,便等到那女走远了之後自己才离去。
驿馆里金元正和昔星河两人居住的院落离得不远,规格也相差不大,只是布局上略有些许。
程朗听得一挑眉「哦?愿闻其详。」
偶尔叫暗卫跑个就算了,顿顿让人家去香满楼提盒,这像话吗!
这名叫贞越的侍女也许已经死了,也许是直接手杀死金元正的人,也许被凶手掳走了,程朗的脑里一时间闪过了无数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