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渐渐软了身体,感觉下身被剥得一干二净,方裔正盯着她腿心间的花穴瞧,贴得极近,连呼吸都吹抚到她屁股的肉上,暖暖sh湿的气流让她寒毛直竖。
然后是方裔的指,拨弄着干燥温软的靡艳的y花花瓣,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嗯,小骚逼没sh没肿,看来的确无人玩弄过,可还有你的骚屁眼,那儿也是难得的销魂洞,父皇也要好生检查检查。”
柔兰咬紧牙关,忍耐着菊门gan口被忽然塞入一根手指的不适应。
这可是完没有任何的润滑,直接捅进来的一个指节,疼得她眼前发黑,钝钝闷闷地似乎有东西一直捅到她的胃部,让她撑得作呕。
成年男子的手指颇粗,哪怕是养尊处优的帝皇,指腹也因从小习武练字,留下一层y茧,这厚皮磨擦着娇嫩的gan口,堪堪进了半个指节,想再进一步,除非y来不顾柔兰是否受伤。方裔皱了皱眉,眼睛看到边上打翻的酒壶,里面还有不少乳白色的酒液。
这是玉糯烧,一种米酒,保留着江米的米浆,比较黏滑。
他褪出手指,取过酒壶将手指沾了酒浆,又用壶嘴对着柔兰迅速闭合的菊门,灌了些酒液进去。
然后再换成手指。
柔兰先是觉得有冰凉的液体顺着gan口渗入,已经凉透了的酒液清冷只是稍瞬,过后就是一种火辣辣的极其难受的灼烧感。
她:“啊啊啊——好烫——你弄了些什么进去啊——”
方裔见她的菊门收缩抖动得极美,遂将已经送入两个指节的手指弯曲扩张,这酒稍有辣意,并不是烈酒,他也不用担心柔兰的肠子会被烫伤。
“拿点酒给你洗洗肠子,省得一天到晚动那歪心肠。”他故意将gan道说成和心机相等的东西,意有所指地说:“你这小畜牲总爱动些歪心思,让酒烧一烧你,以后乖乖当朕的小淫娃即可。”
柔兰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紧紧咬着牙关,她怕她肚子里酝酿了半天的脏话会倒水一样倒出来。
有更重更响的咬牙,以及急促的喘息声,来自怒气盈目红了眼眶的逢生。
他和柔兰一样,眼里发红并不是因为想流泪,而是愤怒。
他俩的眼神交汇,柔兰无声地微摇了摇头,鼻头一酸,直到这一刹那,她才有一种想流眼泪的冲动。
因为逢生眼中的灰败、恨意和心疼。
她强忍着下身的难受,艰难地用嘴型对逢生叮嘱:莫冲动,忍……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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