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显然不一致。自从见到闻鸣玉开始,他就一直于一难耐的亢奋里,像是吃了兴奋剂,但就是很别扭,不愿表现来。
闻鸣玉却很瞭解他的暴脾,看起来很凶,像是要揍人的暴样,实际却是在偷摸摸兴,害羞。
“那就是超级兴的意思咯。”闻鸣玉一锤定音。
穆湛踩着横杠,一脸无所谓的样,随你怎么想。
但很显然,闻鸣玉说的并没有错。
“既然我们都了同桌,那就……”
闻鸣玉拉了声音,说到一半,吊着穆湛的胃,直到他瞪过来了,才继续说:“我们就一起预习一节课要上的容吧。我转过来,不知的就靠你了。”
穆湛:“……?”
他等那么久,可不是为了等这句话。两人坐得那么近,还是在最后一排,为什么是那么正经的事。
结果,闻鸣玉不是在开玩笑,还真拿了新课本,有模有样地问:“你们学到第几页了?”
穆湛沉默了,因为他也不知。这几天,闻鸣玉就要回来,他上课都没办法认真听。
于是,他只能叫前座的同学,问他学到哪里了。
校霸问什么,前桌当然麻溜地回答了,就怕慢了一秒校霸会发火。
穆湛得到答案,很自然地说了句谢谢。
前座同学受若惊,连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闻鸣玉看得有些想笑,凑过去小声问:“说起来,你怎么会变成校霸了,还有传言说,你放学堵小巷,把人打到破血,送医院抢救了。”
一说到这,穆湛的表就很微妙,“别信谣言。”
“所以,事实是什么?那些七八糟的,我当然不信。”
穆湛语气复杂说:“就是个傻到了ssr卡,太激动摔了一跤,撞墙上血了,我顺手把他送去医院而已。”
“冲冠一怒为红颜?”
“更没有,他们有病,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