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姐姐这个词语刺激了她,董娴使劲儿夹逼,差点把他夹射了。楚西朝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骂道:“逼松点。”
董娴呜呜地哭着,猝不及,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询问卫生间有人没有的声音。
门外的人敲了好几次,董娴和楚西忙着快活,都没答应。
那人一直敲门,楚西被敲得烦了,只好对着董娴的耳朵小声说道:“你和他说,里面有人。”
恶趣味。董娴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艰难地对那人说:“有....有人。”
偏这时候楚西往前一撞,她漏了声:“啊......”
“女士,您需要帮忙吗?”那人很是关切。
董娴慌忙说道:“没事....没事.....”她捂住嘴,恨恨地瞪了一眼身后恶劣的始作俑者。楚西笑得得意,看她的样子好像在说他就是故意的。
门外的人走了。楚西将董娴拉起来,抵着门板埋头操干了她数百下。
最后一道,两人一起高潮了。
咦惹,明天上兄妹肉吧,有人要上车的吗?
【番外】兄祸
今天是那个女人离开的第三天。
梁粤心不在焉地涂着脚趾甲,一边在心里面算计梁沪还有几刻钟回来。
白净的指头一个个变成鲜红的,好像脚趾头从里面绞烂了,流出腥臭的血。即使它原本不是臭的,梁粤还是从心底里讨厌这个颜色,更讨厌它停留在自己脚趾上的冰凉感觉。
不过是因为,梁沪喜欢。
午夜十二点一刻,大厅的灯亮了。
比预计晚了快一个小时。梁粤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双眼微醺的男人摇摇晃晃朝她走来,他整齐的大背头无法一丝不苟,西装衬衫上不知是哪个女人留下的唇印,刺眼得紧。
“你又去哪里了?”
这是句疑问句,但显然梁沪没有理会过来。他蛮横地脱着西装裤,等晃到梁粤面前,梁沪的下体丝缕不挂。梁粤转过头,她已经厌倦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像兄妹,又像炮友。他只要性致来了,随时都可以插她。
“不,今天我不想来。”这是她第一次拒绝梁沪的求欢,除了心里那一点的忐忑,她更多的是心如死灰拼死一掷的决绝。
梁沪没有将她的话当话,自顾自地掰过她的头,将半硬的下体举到她的嘴边,“张嘴。”
梁沪盯着他,无喜无悲。
无声的抵抗。
兴许是被她的眼神激醒了几分,梁沪愣了两秒,掐着她的下巴仔细斟酌了会儿,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梁粤苦笑,打开他的手,一字一顿:“我,要,离,开。”
“做梦!”他最惧她说出离开的字眼,她.....她若是离开.....就像从他心上剜下一块血肉。梁沪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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