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是皇帝也尴尬。
萧煊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然后补充:“是儿子强迫于她,母亲莫要迁怒。”
说是强迫,已经很委婉了。
他还下了药,连哄带骗,软磨硬泡,仗势欺人,霸王硬上弓……
太后娘娘似乎动怒了,神情复杂,“阿煊……”
堂堂帝王之尊,要收一个女子,什么光明正大的办法没有,偏偏用了强。
强迫一个刚及笄的孤女,传出去像什么话。
她还没说,萧煊已经抢走话题,“母亲教训的是。”
太后按捺住怒气,只觉儿子这次太过分了,怕宁绾因为皇帝的荒唐和她离了心,“什么时候的事?”
用强已经不好听了,若是强迫的还是未及笄的少女,那就太过了。
“是绾儿及笄那天晚上……”
“煊儿!”
萧煊垂首,“儿子心悦她已久,知道她要及笄了,怕她被人抢走,情难自禁……”
太后倍感头疼,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情难自禁?留晚殿明里暗里的守卫有多少,她一清二楚。若是一时冲动,能瞒到现在?
分明是筹谋已久!
一想到做了皇帝的儿子,对她疼到骨子里的宁绾用这种手段,太后就气不打一处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两边都麻烦。
然而木已成舟,责怪于事无补。
她勉强压下怒火:“可有注意避孕?”
绾儿的身份完全做得中宫皇后,私情可以掩盖,但是绝不能让人发现怀孕,否则皇后这条路就断了。
萧煊更加尴尬地点头,似乎想起什么,“她昨晚答应了儿子入宫为后。”
刚刚说完,看到太后陡然下沉的脸色,就知道说错了话。
他之前含糊其辞,让太后以为他们只有一次。一说到昨晚,太后就知道了,他肯定是对宁绾纠缠不休。
太后娘娘头疼不已,觉得还是让宁绾早点入后宫的好,省得夜长梦多,“最近让绾儿好好养病,莫要缠她了。待她好转,母后就为你做主。”
萧煊一喜,“多谢母后!”
太后娘娘直摇头。
真是个不省心的。
话既然说定了,太后便回宫去,尽早布置他立后的事情。他还留在寝殿里,静静注视着宁绾。
这张小脸昨晚还很灵动,现在就只剩一片惨白,看得他心疼不已。
有人敲响了殿门,是怀德的声音,“陛下,有消息了。”
“进来。”
萧煊意外他居然就查到了消息,然而看见他捧着的雪色信笺,表情立刻沉了下去。
这是飞鹤观的信笺,是国师云尘的消息。
怀德感受到皇帝的怒气,说话小心翼翼的:“禀报陛下,奴才正要去查,就收到了国师大人送来的消息。送信的童子说,国师知道殿下病重的原因。”
“呈上来。”
萧煊展开信笺,看见第一行字,脸色就黑了。
【陛下真龙天子,贵不可言,但公主命薄,难以承受陛下恩宠】
萧煊冷笑。
这是怪他和绾儿相冲了?
然而他仔细想来,似乎又能对上号,不由心惊。
似乎每次绾儿生病,都在她承欢次日。而且她昨夜才答应了入宫为后,今日就病得这么重……
而且“恩宠”一词,几乎明示了鱼水之欢,而非帝王家的荣宠。
萧煊惊疑不定,继续往下看。
【可将殿下送来飞鹤观,调养一段时日。唯有此法,才能保全殿下性命。】
萧煊想到那天云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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