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链甚至有反光,看起来简直是刺睛,回忆伸手拽了拽那锁链,没想到摸到了一,他愣了一,往上一摸,才发现是因为带球的缘故,玲本合不上嘴,唾滴滴答答沿着来。
“哎呀,对不起。”回忆认认真真地歉,熟练地从床柜了张纸给她了,“但是这样的话好像更有氛围,而且也能安静一,今天低保睡得香的,还早,我有好奇你们到底了多久?”
他是真的在发问,用一憨憨的语气。
别说玲不能说话,就算是能,这个时候也完全不想开。
回忆帮她整理完之后,才又想起来自己是嘛的一样,慢条斯理地把她的褪来,往床脚一扔,手指抵着,微微一送,驱直,她几乎可以脑补回忆那只细骨的手在她间的场景,他很细心地在已经变得的甬里慢慢扩张,连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况,这扩张更可以算得上明目张胆地撩拨,觉被无限放大,两手指便能在她的里兴风作浪,玲的挣扎越来越激烈,手铐撞在木制床发沉闷的响声,双晃两便被压住,只有剧烈收缩的甬无法控制,最的时候夹得连回忆手指都有艰难。
终于等到所有堆积的快在脑里迸发炸裂的时候,玲才来,前一阵一阵地闪现五彩斑斓的黑,脑里所有的想法被炸得一二净。
对玲来说是一个结束,对另外一个人来说才是开始,回忆在黑暗中摸了一个小巧的东西,地压在成一片的上,然后慢慢推去,玲正犹疑着那是什么,突然那东西开始了疯狂的震动,对刚刚经历过的而言不亚于地震之后又来了一波余震,甚至这个余震还没完没了。
“唔唔——”
快汹涌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来得猝不及防,尤其回忆得又是最大频率,玲觉得自己人都快被震没了,快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从脑神经到脊椎就仿佛已经是只为了快活着而尽数退化,全痪,脑里除了这些再没了别的,那已经不再是一享受,而是求生本能。
即便是在黑暗里也能受到玲烈的反应,不带球的话完全可以想象她会叫成什么样,不好连低保都能叫醒。
回忆亲昵地压着她的小腹,“想让我把它拿来吗?”
玲忙不迭,生理泪已经打了蒙着睛的布料,拧一不好能拧一滩来,正如,迭起之,女人是的这句话在玲上得到了完验证,双间乃至的床单被褥,已经成一片,狼狈不堪。
突然她嘴一松,回忆轻巧地摘了球,扔在一边,一只手手指伸嘴里夹住她的狎玩,模仿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拽了拽脖间的锁链,他低声,“ddd给你带了这个,你知什么意思吧?”
玲麻木地,她艰难地翻过,跪伏在床上,双过于无力,抖得不成样,上半还因为手被铐在床本找不到支撑,一趴去,瞬间变成了地撅着的姿势。
“请……主人我……呜,哈啊……狠狠地我……”
回忆对着黑暗,陷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