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媾和交欢虽是欢畅淋漓,却多少有些匆匆意味,朱秀不似平日里吃独食那般慢条斯理,只狠狠插肏一番便将精元泄入我的穴内。
难不成阿爹后半程上场,他走后才来看着坐在床榻边沿穿衣系带的朱秀,我呆呆的想。
“这两日门内眼目众多,我不便在你房内久留。"不待我问朱秀已先答来。
"嗯。"我再是笨傻也知道此番道理,便是郑重应了一声。
朱秀回头瞅瞅我,轻扯嘴角笑将起来。他原是最见不得我这副呆傻模样的,见一回便是要笑一回,亲一回,此一回便又附身下来搂住我一边亲一边揉捏,见我一双小手亦要到他胯间作乱,才怏怏停手道,"明日定会来许多杂乱之人,恐会生一些是非,你且记住不离我身侧便是。"
我虽还是懵懵懂懂,但看他柔声细语目光如水,不由得又轻声应了一句,"嗯。"
"还有,你阿爹明日自会被那狐丘公主缠住,你切莫要靠近去被她发现端倪。”朱秀再次起身,边穿靴边道。
"哦。"这回我虽口里应着,心里却是在嘀咕阿爹为何今夜不来难不成被那狐丘公主缠在榻上了不成!
"傻宝儿!你阿爹若不与她相缠,我又如何能过来与你相会"朱秀拍拍我的臀,捏捏我的奶,吃吃笑道,"那狐丘公主打听出许多你的事情,我与你阿爹怕她寻你麻烦,只能先委屈你再打发她。"
"哦。"他这话我还是半知半解,但好歹听明白了明面上的意思,便是远离阿爹跟定他。
"明白就好,记到心里!"朱秀托起我的下巴,亲亲我的小嘴道。
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才一动念头他便知道了。
第二日的生辰庆典真真是个拍马屁大会,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群又一群的人在争相为朱秀歌功颂德,差一点就把他说成了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听的人是只起鸡皮疙瘩。
朱秀那厮倒是毫无愧色,颔首一一笑纳,仿似夸的全对,说的都是他一般。
那厢阿爹,坐在朱秀下手,面上目沉似水,一派雨淡风轻。倒是他边上坐的狐丘公主,时不时的凑过来跟他耳语几句,巧笑嫣然,好一幅卿卿我我之态,看的我甚想掀桌。
饶是朱秀提前跟我讲了不过逢场作戏,但亲眼所见还是心火难抑,好歹记得朱秀所言不得靠近,便是站在他们身后暗自咬牙。
观望许久,好想能与阿爹对望一眼,可偏偏回头的却是狐丘公主。
那一双媚笑吟吟的眼啊,风流妖娆,却是在对上我的眼时,渐笑渐浅,直到寒光闪闪,看的我是脊背犯凉,头皮发麻,不知不觉便错开眼去。
方才低下头,耳畔便想起朱秀的声音,"莫要再看他们,你阿爹他自有计较。"
原来他是在用传音术传音与我,我心里郁郁,抬头望他一眼算作应承。
"一会儿宴开,自有借酒发疯的,你且先回房去,我差人送饭与你。"朱秀又传音过来,我与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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