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淫娃,险些让你坐断了!"阿爹嗔怪的拍我的臀儿,身下却是上挺着配合我起落。
极深极深的入到穴底,刺穿花心,前穴里的痒才被险险杀下去,可不知为何后穴的痒即刻显现出来
"舅……相公……菊……菊眼……痒……来……来肏……肏一肏嘛……"我回首去望朱秀,娇声浪气说着他最爱听的淫词艳语。
"骚货啊骚货,这般想被肏么"朱秀哪里能抵得住这些,压低我的腰身,弓身便来用棍首磨蹭我的菊眼。
"嗯……想……要……舅……相公……肏……天天肏……夜夜肏……"我还在卖力讨好他,只想他能快些给我痛快。
“小骚货,这般会哄我,不给你也是不行了呢!"说罢朱秀便将他那一根弯弯翘翘的圆月弯刀,缓缓顶入进来。
最爱这两根粗长的大肉棍子,紧紧实实的填堵着我,身子酥酥的,心里满满的。我梗直了颈背,缩紧了腰腹,止不住的双眼欲翻白。
“宝儿……宝儿……”阿爹在下面瞧的最是清楚,也不知是怕我晕厥过去,还是嫌我绞的他不狠,只见他探身勾住我的脖颈,叼住我一个奶头使劲吸咬,这动作亦牵引了身下的肉棍子,杵的更深,顶的更紧。
“啊……呀……嗯……啊……”我被上下两重磨砺给激的浑身战栗,抖抖缩缩,抽抽颤颤。
"躺下!"朱秀在我脑后轻斥一声,一手按住我的后颈将我同阿爹一起摁倒,一手扶住我的腰侧开始入将起来。
实话讲,他那圆月弯刀上弯翘的圆弧塞满甬道刮擦肉壁确是舒爽,可委实粗壮了些,尤是入后穴的时候,宽大的龟楞总是撑的菊眼火辣辣。此时,他便是在压着阿爹的丈八蛇矛缓缓的出,深深的进,速律虽不快,力道却很足,仿似每一下都在搓阿爹的火一样。
阿爹果然火起,揽住我的脖颈便开始还击,先是迎着朱秀颠晃戳磨,再是跟着朱秀追逐进退,最后是相依相偎相得益彰。可怜我淫声浪叫哀嚎求饶亦不能阻断他俩人半分。
"不是要天天日夜夜肏不眠不休么,怎的这就不成了"朱秀提着我绵软无力的腰,刮着我的肠穴肉壁,悠悠取笑我。
"噢……哦……噢……哦……"我被入的死去活来上气不接下气,除了粗喘调息,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眼大肚小,吃不下了
yá縬Ι卡坤蟥ⅵ.còм(yanqinghai.)!"阿爹亦在大力揉着我的臀肉,边挤压他深嵌在我小穴里的肉棍子,边跟着调笑。
"胡说,我们骚宝儿岂有吃不下,只有你给不了!"朱秀俯身下来含允我的耳垂,故意揶揄阿爹。
"屁!她要的,我便是有多少给多少!你呢你可曾尽数全给!"阿爹哪里肯嘴上吃亏,跟朱秀斗气斗嘴如今是再不想让。
"不曾。"朱秀悠然回他,俯身将我压趴在阿爹身上,而他则越过我去跟阿爹对视,"我怎舍得你的骚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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