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靳承屿没解释,只是淡淡地望着她,须臾,视线落到她肩上,提醒:“安全带。”
“哦。” 颜非这才反应过来,扯过安全带系上。
靳承屿打左转向灯,车起步。沿着辅路开了会儿,颜非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我们现?在去?哪儿?”
靳承屿视线平直地望着前方,右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有节奏地轻叩:“你不是还欠我一顿饭?”
“啊……” 颜非想起来,之前她被?人追尾,开会差迟到,幸好他手相救,那时她说过的,要请他吃饭:“那你想吃什么?”
“我记得以?前一中门有家羊汤很好喝。” 靳承屿微微歪了歪:“叫什么来着?”
颜非睛一亮了,兴奋地:“我知!李羊汤!”
靳承屿侧看她,底弥漫笑意。
“李现?在店可比以?前大多了,也重新装修过,不再是以?前的老破小。我给你导航。” 颜非说着拿手机翻地图收藏夹。
开过去?大约用了四十分钟。
靳承屿停好车,两人一齐朝店走。两间门面连起来的店,门挂着挡风的厚塑料帘,里面坐满了人,每张桌上都?摆着一盆气腾腾的羊汤锅,屋雾气氤氲,人声杂。
颜非他们运气好,刚赶上一桌吃完的,就赶坐了。她招呼服务员过来收拾桌,顺便问靳承屿:“你要羊杂吗?”
靳承屿。
颜非对服务员:“一斤一斤杂,再加份血,然后来两个羊蒸笼。”
服务员脑记,去?前面单了。
靳承屿环视店一圈:“生意还和以?前一样好。”
颜非:“那是,味好嘛,独门手艺。每年冬天我都?要专门开车过来喝几次,已经?成?习惯了。”
靳承屿笑了笑:“初中我就吃过这家,算是老顾客。只不过那时家里经?济有限,羊价格不便宜,每年也就冬天能喝上一两次。” 忆起从?前,他目光有些远。
颜非望着他,忽然有想拍拍他的。虽然他现?在是坐拥千亿家的富豪,但小时候还是过得不容易,连想吃的东西也必须忍耐。
她安地:“没事啦,起码你现?在是妥妥地羊汤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