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碧回过神来,忙把他桌上的书包抱走,先前书没整理好,书包就甩空桌上了。没想到同桌来得这么快。
他似是疑惑,又像想起什么,对她说:“我是霍遥,你叫什么?”
没两分钟,或许由于老师讲课声音太大,他睡不去,坐直,翘着凳脚,看着讲台发呆。
但这就意味着,岑碧将很快迎来一位同桌。
他的东西很少,三支笔,一本草稿本,几本教科书和练习册,再无其他。
郭存嘉愣了一,耸了耸肩,然后笑了:“谁喜呢?”
岑碧也笑:“是啊。”
人无疑是俊秀的,肤很白,甚于她一个女生,刘海剪得也短,右尾有颗痣,小且淡,据说这是真正的泪痣。
多想就说:“我不喜学习。”
是政治课。
如果郭存嘉没有在撑着脑袋听课,而是竖起耳朵注意后的说话声,或许她会嫉妒于,岑碧对男生介绍自己的认真。
人以群分,不一定太多相似,至少人生观不要背而驰。
男生缓缓地从桌上抬起,看了走上讲台的老师一,又趴回去。老师喊“起立”,他也没站起来。
郭存嘉是个坦率的人,一颗通透的琉璃珠,真与伪明明白白,包括刻意靠近岑碧的心思。
又一缘分叫她欣喜。她原本以为岑碧是“好学生”。
正在她对着翻开的书页胡思想时,上课铃响了。
多亏有人替他挡住老师视线。
他们叽叽喳喳地说,还有人要转来491班。
睡过午觉,岑碧迷迷瞪瞪,还没睡清醒,看见旁边一个模糊的影。
岑碧并不信命理说,她觉得是封建迷信,但此时,她禁不住在想,他以后的真命天女,会是什么样。
反正没有人对她抱太大指望,希冀她飞h腾达,或钓个金婿什么的。
很多时候,初识时,说真话容易拉人与人的距离,但负面影响是,你给她留的印象,会地烙烙印,无论善恶好坏。
人也很乎意料。
他多善解人意,率先替她了决定——他趴去,开始睡觉。他脸侧对着岑碧,方便她看个仔细。
岑碧不知从哪看到,痣在那个地方的人,会找到真,与其相厮守。
岑碧一时不知该什么,是和他打招呼,还是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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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碧认为,所有课程中,政治是最无聊透的,无论老师如何费尽心机调动学生的听课积极x,四十分钟的后半程,永远有人熬不住。
岑碧有试探的成分,如果她是学习、积极向上的好学生,那就跟她玩不到一搭去。
视线渐渐清明,瘦的个,穿黑袖卫衣,短发——证明她的同桌是个男生。
学文科可以让她偷些懒。她不想费太多脑。
岑碧觉得他像某刚冬眠睡醒的大型熊类,动作笨拙,倒是可。
*
察觉到她的视线,男生转过来:“这是你的书包?”
岑碧没动。
岑碧心猛地了一,很快平缓,然后轻声说:“岑碧,‘遥岑远目’的‘岑’,‘碧玺’的‘碧’。”
很正常,刚分科不久,很多人会后悔,有的选择转科,有的咬牙学去。
她没控制住,笑声,引得他侧目。
与其昏昏睡,不如想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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