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段庭桦和她的婚礼,两家结亲,双方都来了许多客人,尤其是段庭桦,生意伙伴众多,温沁陪着段庭桦一桌桌地走过,一天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晚上,重要的亲友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段庭桦一些生意上的客人,温沁便跟段庭桦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去休息。
段庭桦t谅她踩了一天的高跟鞋,没说什么,让人带温沁去休息,温沁便回房换了身衣服,溜出酒店。
他们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婚礼,度假小岛上即使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温沁累了一天,心情奇差无比,把挂在胸前的墨镜往脸上一带,转头进了个小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身边的人都说她嫁了个好人家,老公又帅又有能力,可是只有温沁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爱情,便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了。
有时候温沁会觉得,为了别人而结婚的自己好像有点太傻了。
多吓人,她在结婚的第一天便有了后悔的念头。
温沁这种身材长相,在酒吧里是最容易被猎艳的对象,打发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后,温沁无聊地给自己调了一杯j尾酒。
就是这么个状态下,终于有个帅哥过来了,而温沁已经有些醉了。
帅哥脸俊嘴甜,问温沁怎么一个人。
温沁大概是真喝多了,也可能是对着陌生人比较放得开,倾诉欲上涨到了极点,一下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跟人家说了。
包括自己平淡无趣的人生,偶有起伏的理想,以及自己可能过于冲动的婚姻。
帅哥脾气不错,一直在倾听她的抱怨,还会在合适的机会插嘴说几句,开朗幽默,勾起温沁更多的话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温沁双眼迷离地看着帅哥,无意识地喃喃自己要是在结婚前遇到他就好了。
帅哥眼神一闪,缓缓低头含住了温沁的唇,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一吻结束后,帅哥揽住温沁发软的腰,低声问她要不要去他那里。
温沁正是身体发热的冲动阶段,被亲得发晕,顺口就答应了。
帅哥去结账,温沁晕乎乎地拿出一直乱响的手机,上面全是找她的电话,微信里一溜问她跑哪去了的。
温沁一下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在新婚夜做出什么样的蠢事,她赶紧趁帅哥没回来,戴上墨镜跑了。
第二天段庭桦带她见朋友,温沁震惊地发现昨晚艳遇的帅哥竟然是段庭桦的朋友之一。
她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觉得没什么情况能b现在更社死了。
帅哥叫陆燃,说昨天婚礼上人太多没来得及说话,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温沁硬着头皮跟人握手,决定以后见了这个人都绕道走。
之后几次碰面,陆燃都没表现出什么,尤其是在段庭桦面前,看起来和温沁都不怎么熟,时间长了温沁只能寄希望于陆燃那晚喝的逼她还多,根本不记得两人酒吧见过的事。
然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温沁有一次偶然捕捉到了陆燃的视线。
他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温沁,并且在她看过来时,向她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让温沁悚然明白,陆燃根本就是什么都记得,只是在段庭桦面前装作两人不熟而已。
尴尬地移开目光,温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不管陆燃是怎么想的,温沁从那时起就决定忘记酒吧里的那场碰面,反正陆燃又没有见过她的证据,不是吗?
像是感觉到了温沁的心不在焉,陆燃有些不爽,修长的手指在那湿软的肉穴里角度刁钻地一搅,立刻便听到一声惊喘。
“还有精力开小差,是我不够努力啊?”陆燃道。
温沁平复了一下呼吸,想把陆燃的手推开,但又舍不得那种若有似无的撩拨,便只是夹紧了腿,她冷声道:“陆先生这是饥不择食了吗,还是你喝多了,忘了我是谁?!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
温沁皱眉强装镇定,可那发软的调子和镜子里淫乱的画面,却让她的质问变得不l不类。
陆燃抽手,把一手的湿滑抹在温沁大腿上,漫不经心道:“你怎么这么冷漠,真让人伤心,难道你忘了酒吧的那一晚?我只不过是把那晚逃走的猎物重新捉到了而已,这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吗。”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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