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钱,对不好。”
“噢……”
翻来覆去把一千元数了几遍,郗良心满意足回到楼上,把钱放在床柜的屉里,蓦地回过神来,跑到楼找安格斯质问。
“你不会再拿我的钱吧?”
这一看就是又要把钱放在床柜的屉里,安格斯没好气:“不会了。”
“那就好。”
她转要上楼,安格斯叫住她,指着桌上的黑天鹅绒面盒,“把它拿上去,放在床柜上。”
郗良不明所以,乖乖捧起黑盒上楼。
待安格斯忙完琐事,墙上的时钟也才暂时停在八的位置。楼上的郗良在盥洗室里泡澡,安格斯在床尾凳坐,随手拿起被郗良扔在旁边的书翻开。
郗良洗了澡,也洗了发,着一漉漉的发走盥洗室,闷声闷气:“安格斯,发了。”
“过来,我帮你。”
大浴巾将郗良兜一罩,安格斯微微用力搓她的发,她闭上睛,觉脑袋被得很舒服,心愉悦地说起话来。
“我明天要去酒吧。”
安格斯现在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别烟,知吗?”
若有心思不正的人给她递烟,就更可怕了,万一烟里卷着毒,上一,这丫才是真的废了。
“知了,我喝酒就好。”
“嗯。”安格斯很欣,她还是听得劝告的。
“我还要去电影院看电影。”
“你喜什么电影?”
“……我不知。”
“喜的书呢?喜什么书?”
“……我不知。”
这可真是稀奇,安格斯没想到她原来什么都没有喜上。
“那你喜什么?”
“喜铭谦哥哥!”
安格斯碰了一鼻灰般闭上了嘴,再也不吭声。
郗良自顾自笑着,“不知铭谦哥哥现在在什么……我好想他……”
薄抿着一言不发,这样的冷静只持续了片刻,安格斯嗤之以鼻:“他不想你,你想他有什么用?”
“你不要说话!”郗良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