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叶莺团刚刚完,余韵未退,被男人说得b里又开始发。
“乖宝,叔今天给你抠开了,等你山,将来夫君肯定喜,到时候别忘了给老贺礼啊。”贺东看着小姑娘一跟着学坏,说不的滋味,力又没了制约。
贱词汇从小姑娘中说,贺东本就起的东西胀y到极,他送几手指:“只是喜摸摸?”
“还喜被……唔,小喜被。”叶莺团挨了一记重的抠,乖乖改。
“不要夫君,就要东叔……”小姑娘声音很轻很轻,带着后的气音。
“说说怎么了?”贺东站起来,把外袍披上盖住隆起的,他得赶去一发。
“小……”叶莺团知那不是什么好词,但她听了贺东的跃跃试与期许,她想要男人兴,嗓音细细地说着,“小喜东东摸。”
“说得我又了……”小姑娘哭无泪,都从面淌来了。
“要的就是你坏掉。”贺东听着一声声的“东东”,此时的小姑娘完全不怕他,再不好好收拾收拾,骑到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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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更多的刺激,和男人更加亲密的,毫无阻隔的,小姑娘痴迷地盯着鬼面,她想要训鬼。
算了,不想以后,先把这件事摆平。
“什么面?”贺东来了兴致,不能调教,言语上总要让他尽兴吧,“是b,莺团的小。”
男人着着找到了窍门,明白要变化着频率来,轻重错,又或者是去亵玩一藏在泉里的珍珠。
男人将手掌从人亵k中,指尖挂满了黏腻,他不怀好意地分合起五指,炫耀战利品一般让拉丝给小姑娘看:“平时羞答答,床上哒哒。”
“东东……东叔,东叔,你的小姑娘不要了,肚好酸……”叶莺团慌了,她看不见男人的表,冷冰冰的面一如既往隔在中间。
叶莺团听着男人的话,艰难思考,快阵阵,前发白,到最后的时候,双手已经搂不住贺东。
“东东轻轻地摸我面,不可以拧。”小姑娘噎着。
贺东在短暂的怔愣后,终究是没敢当真,床笫话,如雾里看,难以捉摸。
还敢逃?
叶莺团正舒服地哼哼,突然觉私被住,里染上惊惧,她不要这个,太刺激了:“东东别……不要,太……莺团要坏掉了……”
一起约摸有正常男的8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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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包包,吓你的。”贺东如梦初醒,自嘲一般在心里说着,我怎么舍得。
“不经喂。”贺东状似嫌弃地说着,手指仔仔细细鼓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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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莺团给你看小,你让莺团看面面,好不好?”
男人拧着指间的珠故意施力捻,小姑娘弓起腰背想逃,贺东哪会叫她如意,铁铸的臂膀箍着腰拦住退路,手上动作慢慢地没了轻重,愈发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