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吗?”
“你怎么记得这个?”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佳书,“你不是不玩农场吗?”
“......嗯?”他低一愣,“你不是睡着了吗?”
陈渡手里的凉菜烧仙草差摔地上,“你......”
“我......”他尴尬无语到词穷,不知怎么就和她因为一款过世游戏吵了起来,僵哽几秒,他想起来了,“你的菜再不收就死了,并且都是我帮你的,浇施除虫,这些你记不记得?还......”
“想吃什么?”他低附在耳边问她。
“还充了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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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手机收回来,怀里冷不丁传一句,“你偷我能量?”
陈佳书眯了眯睛,没说什么,又窝回去了。
他考虑得很多,私底疯归疯,有关陈佳书的个人声誉和安全问题,是半也不能疏忽的。
陈渡顿了顿,承认了,“嗯啊。”怎么了?他偷完给她浇了更多呢,天天浇。
“吃饱了撑的。”陈佳书冷酷地给他了定论。
陈渡:“......”
“老板,付了。”陈渡把屏幕亮给老板看。
陈佳书垂去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竖起来了,很警觉地盯着他的手机,语气笃定,当场给他抓包,“你连偷了我一礼拜的能量。”
等陈渡拎着吃的走到快路边上,她突然又来了句,“你以前连偷过我一个月的菜。”
学校附近的酒店都不安全,陈渡拦了辆租车,去了附近另一个区,那里有一家四星级,并且和家里顺路,万一第二天早上被人看见了,可以说是昨晚回了家,从家里来上学的。当然,这个可能姓微乎其微。
好像从学校来,经过一个巷到这里就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人认识他们,也没有人在意两个不穿校服的学生,陈渡变戏法似的又拿来一帽给陈佳书上,外库袜,把她包得严严实实,像抱孩一样抱在前面,脸摁在詾,浑上一都不许给别人。
陈佳书从他肩膀抬起两只大睛,黑而惫懒地环扫一圈,缩回去打了个哈欠,猫一样,声音透着的困意,“随便,不想吃。”
简易餐桌坐着的都是附近上班的白领或工人,借夜宵舒缓一压力,划拳声喧嚣,酒气扑鼻。
“谁说我不玩,不玩怎么知你坏事。”
“......啊。”是吗,好像是吧。
陈渡买了一凉菜和烧仙草,这两样她吃,放冷放久一味也不会变。烧仙草要少糖,凉菜要了素的,陈佳书过了晚七看见荤腥就要皱眉。
他对她的味已经了如指掌,餐的时候几乎不需要征求意见也能让她吃得,总有办法让她多吃些。